动了许多。在阳光下颇有些耀眼。

    张良不留痕迹的别开眼,淡淡道“瑜这话是做何意?”

    昭娖脸颊边的乌发随着她歪头的动作弯出一个甚是妩媚的弧度。

    “张子以后所出仕的必定不是秦。”昭娖不想给他说的太多,免得被当做神棍。虽然她现在说的这话有一种深深的神棍味儿。

    张良闻言,回过眼来,看着面前的少年,盯她一会发现她仍是歪着头望她,眼神清亮不似作假。

    他也一笑,叹出口气,“以后之事谁又能说的准。不过……”他抬眼看向昭娖,眼光于刚才不同。

    昭娖被他投过来的视线弄得不自在的扭了下身,她伸手去摸脸:应该没有沾上什么奇怪东西啊。

    张良手伸出从她的发上掂下两瓣桃花瓣,他目光温和的看着她,手指间夹着那两瓣花瓣。

    “以后这摸样还是不要叫别人看去了。虽然道男生女相乃是贵相。但是被有心之人看去总归不妥。”他起身向屋内走去。

    昭娖怔怔坐在原地,手摸了摸脸,稍后她转身问越夫“我方才的模样很是奇怪么?”

    越夫顿时就楞了:他哪能知道啊。要知道奴隶是不可以看主人的脸,否则那是大大的冒犯。

    但是主人的话还是得回,越夫趴伏在地“少主之姿,少有人能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是不变的真理。

    昭娖听了一撇嘴,对身后垂首待命的吴丫道“继续篦发。”

    “诺。”吴丫应了一声,跪起来手持篦子为她梳发。

    之后几日张良都是清晨就起,坐在窗台下读书。有时候投入到竟然会忘记进食喝水一直到夜□临才记起自己原来还没有进食过。

    昭娖心里暗暗佩服张良,要知道这时候平民一日只有两餐。蚤食是要到中午的时候才会进用。晚饭在下午左右。能这么不进食的从清早一直看到晚上,还能不昏过去,昭娖对他身体之强表示相当佩服。

    但是好景不长,等到春雨降临。昭娖听着外面沙沙的雨声醒来,脚向侧一伸就要起来。没想到这次不是和往日一样而是直接踹上了个软软的温热的物体。昭娖一惊之下赶紧起身,却发现张良满脸苍白额头上渗出冷汗,辗转反侧口中呻*吟。

    昭娖立刻两步踏至他身边,她伸手探他额头只探得一手冰凉,她掀开被子发现他手按住肋下。

    “嗯……”似乎是痛的厉害他按住那里从牙缝里发出声响。

    昭娖见他面上血色全无,不由得伏低身子唤他“张子,张子。”连唤几声都不见他回应,昭娖直接换了称呼“张良!张子房!你听得见就回我一声!”

    张良原本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她,和着苍白的脸色很是有气无力。

    庖厨那边,听得整理衣物窸窣响,吴丫和越夫两人小步快跑而来。

    “少主?”

    昭娖抬头看向他们“吴丫你去准备热水,越夫你去东面的医馆里把医者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