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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欠了那个面容姣好的青年的债,不过她回过头一圈望下来,发现不管是自己和项伯,哪怕是那个明明平日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张良也好。『雅*文*言*情*首*发』手里都多多少少有人命。

    昭娖知道在这个时代人命根本就不值钱,但是也没料到他们这三个杀人犯竟然能凑到一堆去了。

    于是又只能收拾东西滚蛋了。

    昭娖本来就是犯了事出来避风头的,所以行李什么都是相当简单。收拾起来半天都不到就能收拾个干净。等到过两天项伯身上伤势好转,昭娖拿来一套葛麻衣服让他化装成骑奴的模样就打算出了这个县城。

    此时清晨的露水依旧还在,道路上三三两两的是前去地头劳作的农人。昭娖的马车由化装后的项伯牵着向县城外走去。昭娖和张良坐在马车内。

    为了防止项伯的真面貌被人瞧见去,昭娖还用黄土在项伯脸上擦了好几回

    对于让自己的远系亲戚给自己拉马车,昭娖紧张的很,这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搁置在膝盖上的手心里都冒汗了。

    坐在对面的素衣青年见她抿紧嘴唇的样子,出身道“不用如此,淡然处之便很好。若是太过紧张,倒是很让人看出马脚。”

    昭娖听到他的声音,原本一直低看自己身前那方竹席的眼就抬起来看他。张良的那双眼睛温润似玉,似昭娖以前在昭氏府邸中看见的黑曜石。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看张子如此,这种事情怕不是第一次了?”

    张良一下子便笑了出来,“算是吧。待会里正卫若是前来查问,瑜大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管将文书给他就是。”

    里正卫便是这时候的片儿警。在出城的时候可能会过往人马进行盘查。

    果然,等到马车快要弛出县城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项伯呵斥让马匹停步的喝声。未几,垂落的车廉被掀了起来。

    “车中何人?”

    昭娖转过身去“在下会稽人士。”说着将袖子内的文书取出双手递给车外的里正卫。这时候外出不是光着人出去就可行了的,还要带上许多文书。

    “他为何人?”里正卫看完手中的文书又看向车厢里的另一人。

    “他是我同窗。”昭娖答道。

    “文书何在?”

    昭娖立刻扭头去看张良,她再有本事还没料到能在会稽的时候就给张良给造出个文书来。

    原本昭娖以为这事儿要坏,谁想张良神态间没有半点窘迫,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从袖中掏出文书单手给那里正卫。『雅*文*言*情*首*发』和昭娖双手带有稍微的恭谨不同,张良面容上笑着却莫名的透着一股冷意。

    那样子看着是递交文书,但是又有些不屑的味道。

    昭娖背上的冷汗立刻就流下来了。虽然不知道张良怎么对上里正卫就成这样,但是现在要是对上,她可是一点把握没有把人家当场解决掉。

    里正卫伸手就把张良手里的文书给扯了过去。

    昭娖知道在文化普遍率低的大背景下,这些片儿警也没多大的水准,撑死认识几个字能把文书认通就成。昭娖垂下眼。

    “车外那几个是何人?”

    昭娖一听微微将背脊挺直“那些都是在下的奴仆。”

    待到马车缓缓驰出县城后,昭娖“呼”的一声在心中吐出一口气。原本的正坐姿态也不禁慢慢的瘫软些下来。

    睁眼看见张良闭目养神,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动几下。

    昭娖一见他这模样,心里顿时有些火大,她在这里为了他干的好事担惊受怕,他却是这么事不关己的样子。

    喂,她是因为他才这么紧张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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