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绽开出点点粉色。感官被身上人弄出的动作爆发出山震海翻的风暴。

    大脑中空白成一片,根本就来不及去拨开她作坏的手。拨撩到几点的触感和吹拂在皮肤上湿热的呼吸如同一只野兽将理智吞咬殆尽。

    气流在张良半开的唇中被牙齿咬成几截断流,和溢出的音声汇合成糜丽暧昧的乐章。昭娖唇顺着他的脖颈逆流而上,一口含住他耳垂。

    手中炽热更甚,动作也更发激烈。她看着身下原本如玉男子面色潮红气息紊乱,心中某个角落被满足了。没有任何一种感觉比把一个冷静美如画仙的男子撩拨到如此程度,有种把美好的事物揉碎了再重新来过的痛快感。

    “子房……”昭娖闭上眼,唇拂纱似的擦过他的耳郭“子房果然是任何都能说……”轻声细语又似情人间情到浓处的调笑。

    …………

    ………………

    “呵、哈哈、哈哈哈!”

    昭娖趴在张良胸口上笑的全身发颤。张良气息还没有完全平伏下来,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汗水,面上的绯红还没褪去。他紧闭了双眼,等从那边冲击云霄的空白中稍稍缓过来后。就感觉昭娖正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乱颤。

    “阿娖。”张良开口唤了一声,话语中无奈的意味浓厚。他早明白这个女子和平常的贵女不同,可到了现在他依旧还颇不明白她的想法。

    “子房果不骗我。”昭娖双手趴在他胸口上,抬起脑袋看他。目光炽热炯炯,看见张良原本已经恢复了大半的白皙皮肤下又重新覆上一层淡淡的霞色。

    “胡闹。”张良轻斥一声,双手抱住她身子就要起身,身子一动牵动她双腿,昭娖止不住就倒吸了一口凉意。

    “怎么?还疼?”张良听见连忙又躺了回去,两个人维持方才压和被压的姿势躺在塌上。

    “恐怕要过个几天了。子房,这事……我不能听你的。世情如此,人命贱薄。”昭娖侧脸贴在他胸口上,听着胸腔里强有力的心跳声翘了翘唇角。

    张良不是不可靠,但谁又能说的准以后的事情。昭娖侧了侧脸,轻吻在他胸口上。

    “不许去。”张良头靠在枕上,闭着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战场之上取人性命只是瞬间的事情。非勇猛之士不可担任。你一女子去做甚。”

    “我才不要留在后面什么事都做不了,等到别人杀过来,只能仍人宰割!”昭娖突然发了脾气。双手撑在塌上。她怒视张良。

    “秦人女子还能参军呢。”昭娖墨黑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一泄而下,披散在半解的中衣上。

    “战场杀人不一定非要身披坚锐,一谋一计就可夺城灭国。”张良也起身从她身后双臂将她环抱住。手覆在她双手上。指尖从她右手手指上的伤口上拂过。

    “听话,莫要再去了。”张良修长的手指包容住她的双手,轻声道。

    昭娖察觉到张良的体温从身后传来,她放软身体靠在他身上,“好,我以后不做有害性命的事就行。”

    这害不害命,还是由她自己说了算。

    **

    刘邦此时对上章邯属下军,血战败北。这一次他看明白自己和秦中央军的不同。

    “以前野狗打架似的打法坚决不能再用了,请子房先生好好操练外头的那些小子!”刘邦所在的居所内,刘邦坐在东边对张良说道。周勃因为挨了刘邦一顿臭骂坐在一旁沉默。这一次败战下来,周勃等人对张良的话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种信服感。

    “良谢沛公赏识。”张良笑笑持起双手道。

    “子房先生,昭先生是否也通兵家?”刘邦突然道。

    张良稍怔,“沛公?”

    “哦哦,某见邵先生在对战秦军之时丝毫不见慌乱。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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