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若有所思,随即一笑。.他随手一抛那东西便落到了昭娖怀里。
“夏日多蚊虫,佩戴此物也防蚊虫。”虞子期单手把那只发簪放置在一边,随意躺在塌上道。
“谢了。”楚人皆好身佩以香草,楚人中以香草为佩饰远非三闾大夫一人。
昭娖也没有什么推辞,直接系在了腰带下。
“子瑜家中可还有其他兄弟?”昭娖刚欲继续看竹简突然听到虞子期如此问道。
“幼时有一个女弟。但八岁那年已经夭亡了。”昭娖放下手里的竹简说道。想起往事她也只有一声长叹。如果昭座昭成都活着,恐怕她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可很多事情根本就是说不准,她知道这段历史的大致样子。但是历史中每一个人即使就是刘邦本人她也不过知道两三件事而已。
知道大局固然好,但历史之下的小人物,例如她命运如何完全不可能预先知晓的。
“是我失礼了……”虞子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只能道歉说道。
“生死在天,常人也无法违背天命。”昭娖安慰道,她手里的竹简也放下来。“若是还在,应该也应该嫁人生子了。”
这是大多数女人的归宿,十五岁及笄然后嫁人生子,如此一生。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觉得庆幸。手指间一捻,指间厚重粗粝的老茧让她有些难以笑出来了。
“莫要多想了。”虞子期一改方才的胡坐说道。他唇边弯起一抹笑。
还未等他下一句话说出来,突然营帐前的布帘被撩开,外头的火光融融的照进来。晃进一个人影。
“外头都在角力为乐,你们二人躲在此时做甚。”龙且大步走了进来。
“拜见司马。”昭娖叉手道。
虞子期也抬手行礼。龙且升为司马。但平日相处惯了,即使行礼也还是带着一种随意。龙且平日也并不讲究这些,随意挥了挥手,大大咧咧在离塌不远的坐床上。
“成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实在不该出现在众人面前。”昭娖正坐道。
“别那样!”龙且瞥了一眼她正坐的模样道。他并不是妄视礼法,大家平日都是在一个营帐内的,沙场上出生入死。若是因为得了司马之位就对昔日情谊疏远起来,那真的不是一个该交往的人。
昭娖闻言也放松身子,手臂靠向手边的凭几上。
“听说你洗漱完回营之时,被郎中认作妇人了?”龙且问道。他手臂支在大腿上询问道。
“竖卒竟将我认作妇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被人提到那段乌龙事,昭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龙且哈哈一笑,“你也别将那事往心里去。营口一骂也算解气了!男生女貌原本贵相,好事!好事!”
我x!
要不是早知龙且一贯大大咧咧心里装不下太多心思。昭娖还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在说反话。
各国武风正烈,不管是秦国还是楚国,对男子的审美都是以勇武剽悍为美。楚国虽有美男子鄂君子皙的先例在前。但这不能代表大众们的审美。
“愿承吉言。”昭娖心知龙且安慰人是个什么水平。也知道他不可能一下子化身知心大哥,也笑了笑。
“如今东阿近在眼前,势必要与秦少府章邯一战。你我这几日好生休整,等到作战那日好好杀他一番,你们也要捞几个功名,不要太难看!”
项梁用人,大多任用嫡系。侄子项籍在这方面和他如出一辙。他的亲兵里除了那些在吴中招募的江东子弟兵,虞子期龙且等人都是项籍还在吴中的时候就和他交好的人。昭娖也在他幼时交往过。都算是比较亲近。
对于这些人,叔侄两人还算大方。只是对后来的人就没那么好了。例如刘邦,他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