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艳的脸上却怒意横生。

    文术和香附都不出声,瞧着那队人如同来时那般离开。甚至连那马儿好似都觉得这传说中的小神仙不可信,高高的扬起头,以鼻孔冲着所有人。

    听着马蹄声渐渐走远,元初寒重重的哼了一声,“这年头,尽是脑袋和屁股装反的东西。”

    “小姐说的对,信不着小神仙就别来瞧病啊,肯定得早死。”文术赶紧附和。

    香附也立即点头,“小姐不气,听他那声音就是病入膏肓了,肯定活不过这个月末,您别气了。”

    元初寒深吸口气,说她稚气未脱?笑话!

    这身体年轻她又没得办法,什么叫做心理年龄不知道么?

    趾高气昂的有钱人她见多了,这么无知的还是第一次,祝他早死!

    不过听他那声音,中气十足,估摸着也早死不了。那就祝他病情加剧,永远治不好。

    “小姐,您回房间歇着,我们俩把这些草药翻过来晒晒太阳然后就做饭。您今天想吃什么呀?”香附扶着元初寒的手臂往房间走,一边说着别的转移她的火气。

    “再让我碰见,送他一针上西天。”元初寒火气仍旧未消,她的银针敢说第二无人敢称第一。说她稚气未脱不可信,这就是人格上的侮辱。

    香附点头如捣蒜,“小姐说的是,连老爷都说小姐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天才,救人杀人指掌之间。下次见了他,您就送他一程。”

    被奉承,元初寒这心情确是好了点儿。只不过,像那种用屁股做脑袋的人她还是不要再见为好,免得她动气。但若是见了,肯定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