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要杀我灭口?”

    丰离没回话,只是盯着她看,那眼神儿,足以让任何人心里发毛。

    “你这算是恩将仇报么?我也不是故意知道的,是巧合。你要杀我的话,那你损失可大了,没准儿我能治好你的病呢?”说着,元初寒伸手将他胸口的银针拔下来。

    “无数的名医看过,夸口说能治好的,都死了。”丰离动作几分缓慢的拢上自己的衣服,一边淡淡道。

    “你这种过河拆桥的我是第一次见,我就不该多管闲事儿,让你疼死算了。”不满意,元初寒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一边。

    “疼是真的,疼死那是不可能的。”丰离很客观的说,好像刚刚疼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元初寒彻底无力了,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她也懒得和他磨牙。

    “你要让我研究的话,我就能治好你,往后你也不用吃那种含毒的药了。不过你要是不信我的话那就算了,反正很多人都不信我,记得还有个人说我稚气未脱不可信呢。”捏着那根用过的银针,元初寒满脸的无所谓,大有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架势。

    丰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就是本王说的。”

    “嗯?你说的?”一诧,元初寒盯着丰离,下一刻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知道我是装的,原来你去过药佛山。”

    无数脏话从脑子里划过,她还总在想,这丰离太手眼通天了,她的底细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失算啊失算,早知道她在药佛山看病就该蒙面的。

    丰离恍若看傻瓜一样看着她,“你真的能治好本王的病?”

    “试试呗。”她当然得研究研究才行,不敢轻易下手,否则可能会害死他。

    不过,哼,要是能失手弄死他,也算好事一桩了。

    “暂时留着你的小命。”丰离闭上眼睛,然后恩准她暂时可以活着。

    元初寒哼了哼,盯着他看,也心知他现在肯定还是不舒服。

    她的银针只是缓解了他的剧痛,可若说真的能彻底止痛那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肯定还有点疼,而且,他动作缓慢,必定全身无力。

    脸色苍白,冷汗还在往外冒,必定不舒服到极点了。

    挪过去了一点儿,元初寒抬手擦掉他额头的冷汗,之后抓住了他的手。

    扣在脉门间,仔细的试探。

    说真的,从丰离的脉象上根本什么都查不出来。

    可能是他练得功有影响吧,遮挡住了真实情况。不过他练得功确实很厉害,吊住了他的命,并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保护他的身体。

    这个世界,真是神奇。

    丰离靠在那里,双目紧闭,任元初寒在他的身上动作。

    队伍朝着昨晚暂居的园子返回,也所幸这园子距离暖燕湖很近,在路上并没有费多大的功夫。

    那个赵王调出了官兵,这事儿是真的。

    在队伍回到园子时,官兵已经将园子前后都保护了起来,一只鸟都通行不得。

    马车直接进入了大门,最后在昨晚丰离休息的小院前停下。

    元初寒扶着丰离起身,他重的很,元初寒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喉咙里也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

    丰离一条手臂搭在她肩上,大半的力气都坠在她身上。

    “麻烦你自己也用点力气,你要压死我了。”往马车外走,元初寒一边抱怨。

    丰离恍若未闻,听她像老牛一样的吭哧,他好似还很喜欢听。

    出得马车,外面杜骏已经在接应了。

    将丰离扶下马车,杜骏与另外一个护卫扶着他进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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