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么?需要我再给你来一针么?”缓解疼痛,她还是能做到的。

    “唱歌儿给本王听。”没回答,丰离提出要求,听起来更像是命令。

    “啊?”无言,元初寒觉得自己就不该来。

    “唱,本王不说停,你就不许停。”看着她,满目不容置疑。

    翻白眼儿,将近一分钟后,元初寒站起身,“想听什么?看你这么难受,我唱好玩儿的给你听吧。缓解疼痛,应该有效果。”她的专业是治病救人,这也算是治病救人中的一项,缓解病患的痛苦。

    丰离没言语,只是看着她,那就是同意了。

    元初寒咳了咳,然后忽的说唱起来。

    她一开口就震惊了丰离,那双幽深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睁大了几分,有片刻他觉得是自己的视觉和听觉都出现了问题。

    元初寒唱的是煎饼果子之歌,神曲级别的,逗人开心最有用了。

    “我说煎饼你说要,煎饼,要;煎饼,要;切克闹切克闹。”自己打节拍,这种说唱元初寒唱的极其好。拍子掐的很准,嗓音也好听,她自己满意极了。

    “难听死了。”她最后一个字儿落下,笑眯眯的看着丰离,然后得到的就是这个评价。

    “难听?多好玩儿啊。我说煎饼你说要,煎饼。”盯着他,要他配合说要。

    丰离给她的是冷眼,十分不配合。

    “不喜欢算了,那我不唱了。”转身一屁股坐在床边,她费力不讨好。多好玩儿的歌儿啊,她超级喜欢的。

    “唱个正常的。”丰离不想停,要她继续。

    盯着他,元初寒觉得他就是自找难受,说她唱的难听还要接着听。

    那天在他书房给他唱歌,他最后也是评价了一句难听。难听还听那么长时间,不是有病么?

    瞧他额头又沁出了一层的冷汗,元初寒最后也没反驳,想了想靠在那儿继续给他唱。

    不过这次唱的正常多了,不再如刚刚那般震撼耳朵和心脏。

    院子里,文术站在那儿听着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元初寒的歌声,他也无声的叹了口气。

    元初寒唱歌他和香附早就见识过,曾经元初寒还扬言说要给他们俩开个什么演唱会。那些歌儿,也不知她从哪儿学来的,明明她从来没脱离过他和香附的视线。

    如今,她就在这儿给摄政王唱,居然没被摄政王赶出来,真是神奇。

    院中其他的护卫如文术一样在听着,那时在王府书房里,元初寒就这样唱了很久,最后都听不出调子来了,今儿又开始了。

    时近下午,房间里断断续续的歌声才停下。

    元初寒靠着床柱,瞧着靠坐在那里一直都没动一下的丰离,她无力的捏着喉咙。

    “你真不吃饭啊?食物能够有效的对抗疼痛。要是不吃饭,疼痛会加剧。”中午都过去了,也没人来送饭,一问才知,是丰离不吃。

    丰离面色无波的看着她,从她唱歌儿开始,他就一直这么看着她来着。

    “胡说八道。”他不信。

    “我是专业的,我的话会是胡说八道?不信算了,疼死你吧。”这算是心理治疗的一种方法,转移注意力,痛感会减弱。

    “传膳吧。”没等元初寒继续发表长篇大论,丰离松口了。

    哽了哽,元初寒也没招儿,然后起身走出房间。

    床上,丰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他一直在忍耐。

    中衣都已经被冷汗打透了,这种疼痛,不是他人能了解的。

    一直到夜晚来临,元初寒都在陪着丰离。他要求诸多,晌午时要她唱歌儿,下午就开始要她讲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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