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还不等元初寒有动作,丰离就退开了,只是在她唇上印一吻而已。

    “走吧。”松开她,丰离放行了。

    抬手摸了摸唇,元初寒什么都没说,快步离开。

    丰离出府了,元初寒总觉得苏晏的晚宴是鸿门宴。不由得有些担心,害怕丰离会着了道。

    沐浴过后,元初寒坐在窗边的软榻旁给自己上药,窗户关着,但是没关严,不时的有风吹进来。

    肋间腹部腿上的青紫消褪了些,周边泛着黄色,这是要散去的征兆。摸上去也不似前几天那般疼了,这药膏还是很好用的。

    这两天丰离也很关心她身上的青紫,她就说他是心疼了,上次她挨打,他也是那样。

    不由得弯起唇角,对于他的表现,她还是很满意的。

    嘴硬不承认喜欢她,但是做的每一件事都和嘴上说的不一样,这世上最别扭最口是心非的人就是他。

    他那个人,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听到他说喜欢啊,爱啊之类的词语。那天十分神奇的跟她说了一句对不起,已经惊到她了。

    要是哪天他真的随口就说喜欢爱的,她才会疯了,得好好确认一下丰离是不是被掉包了。

    擦药完毕,元初寒将装药膏的瓶盖拧上,整理一下睡裙,打算去睡觉。

    丰离也不知何时回来,她就算是等着,也得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

    刚起身,她的动作就停住了。

    鼻端一抹淡淡的香味儿飘过,不似任何一种香粉的味道,而是某种花粉的香味儿。

    屏住呼吸,元初寒缓缓的蹲下,然后就听到窗子有动静。

    不敢抬头,她几乎趴在了地毯上,闻到那种味道她就知道有问题。那是迷药中的一种,会让人全身无力挣扎不得的迷烟,闻的太多甚至会大脑死亡。

    就在听窗子那儿悉悉索索时,外面猛的响起其他声音,元初寒皱眉倾听,护卫发现了。

    一个重物打在了外面的窗子上,之后就是什么东西顺着二楼落下去,打斗声起。

    起身,元初寒裹上睡袍,几步登上软榻推开窗子。

    往楼下看,灯火通明中,府中的护卫在和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人打斗。

    那黑衣人轻功极高,被十几个护卫包围仍旧能脚不沾地的游移,几个回合就跳出了他们的包围圈,直奔府外而去。

    府中护卫恍若蝙蝠一般立即追击,一众人眨眼间消失在府中。

    元初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都不用猜,这刚刚来的人肯定是苏晏派来的。

    他将丰离请到青央苑,然后又派人来王府试探着抓她,这个败类,诡计多端。

    不过丰离也有安排,她这小楼四周都是人。刚刚都藏在暗处,这会儿尽数出现了。

    刚刚追那个黑衣人去了十几个,现在还有很多人在楼下,面朝外的,将她这小楼团团包围。

    看了看楼下,元初寒立即安心,眼下当真是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关上窗子,睡觉。

    时近半夜,丰离才回来。元初寒虽然睡得迷迷糊糊,但是也有所感觉。

    他躺在她身边,然后将她搂在怀里。

    元初寒也拱着身子过去,倚靠着他的胸口,再次沉沉睡过去。

    待得再次睁眼时,天色已经大亮。

    被子里,自己的腿被压着,腰间一条手臂,她整个人已经不归自己所管,尽数的在丰离的掌握之中。

    扭动,压在她腿上的重物撤走了,立时轻松,她翻过身,背对着抱着自己的人。

    丰离收紧手臂,她整个人滑入他的怀中,身体相贴,对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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