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做出更改。
眼睛一亮,元初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全部都毁了。”让他们一个子儿也捞不着。
“小姐,摄政王行如此大事,必定需要较多的钱。您这次将我找来,想必也是为了这事儿吧。”若说钱的话,绝对供的起。
“对,还有这件事。多多准备吧,将别地钱庄的钱调出来送往帝都,这次,绝对要让梅震南彻底无法翻身。”她无法给予更多的帮助,钱,是唯一。
“是。”温廷芳明白了,这一役,必定成功。
宝字号钱庄,遍布大齐个个城池。距离帝都最近的甘林自然也有,而且还有规模不亚于帝都的总商行。
温廷芳来到甘林,自然要先调集这里的白银,偌大的商行大厅里,几十个装满白银的大箱子。
元初寒在其中转了转,没发现问题,伙计便动手将箱子封住。
由商行膀大腰圆的家丁以及六个王府的护卫一同押送,以确保万无一失。
这批白银送回帝都,温廷芳前往其他城池,调集那里钱庄的白银,此次供应的钱财只多不会少。
甘林距离帝都非常近,一夜的路程就赶到了,押送白银的护卫又返回了甘林,并且向元初寒禀报,白银送入了摄政王府。
猜想着丰离的表情,元初寒也不禁的抿嘴笑,这次没朝他讨要利息写欠条,他可是开心。不过上次欠她的钱就没还,写了一张狗屁不通的欠条,把自己抵押给她。
现在来看,他也的确是没能力还钱,而且已经用自己的身体还债了。
脑子里浮起一幅幅关于某个男人身体的画面,元初寒趴在商行二楼的窗口眉眼弯弯。
街上人来人往,蓦地一个人进入视线,让元初寒瞬间停止了羞人的回忆。
盯着那个人,她愈发觉得好眼熟,她一定在哪里见过他。
这人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穿着较为不错的衣衫,脚踏黑色的锦靴。
撑起身子看着那走过商行门口的男人,元初寒快速的回想着,将所有见过的人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猛然想起为什么看着他眼熟了。
他和梅震南府上的大管家长得真像,七八分相似,唯一不相似的就是年纪。
“柳蝶。”喊了一声,门外柳蝶立即快步进来。
“王妃,怎么了?”她喊得急,听起来有急事。
“快,派个人跟着那个男人。查查他是谁,想做什么,可疑的话就抓回来。”伸手一指,元初寒可不认为这男人是无辜的。这世上,长得相似的人是有,可这么相似所处地域又这么近的,肯定有其他关系。
柳蝶领命,立即下楼派人去跟,不出元初寒所想,这人果然与梅震南府上的大管家有着别样的关系,他是那大管家的亲弟弟。
“咱们送白银回帝都惊动了他们,得知车马是从甘林而来,便派了梅五的胞弟前来打探。甘林也有梅震南的眼线,正好他来到甘林便直接去了他们的接头地点。收到了这小子的命令,他们所有的眼线都会在今晚亥时聚齐,王妃,咱们怎么做?”夜幕降临,元初寒依旧还在商行当中,等的就是这个消息。
“真是老天给的好机会,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老天的美意。集结人马,连窝端了,我要活的。”小脸儿满是笑意,不枉费她当时贪图新鲜去做细作,回报来了。
“是。”领命,不过片刻,一群人离开商行,消失在幽幽的夜幕之中。
旋身坐在窗口的软榻上,元初寒潜下心来摆弄面前小几上的铜钱。一个摞在一个上面,危险而又具有挑战性的建筑在手下诞生。
这是一局危险的棋,但是,身处其中才能察觉出乐趣来。诸如此时,元初寒不止是开心,这是一种由内而外涌出来的爽快,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