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晓得她都说了些。
珍胧馆是许诸多铺子里面的一个香料铺子,平时也做生意,有各色香袋、香饼、香巾、香扇出售,走得是上层路线,件件价比黄金,俱是精品。
等许交待完,回秋已经完全明白了,笑着给许行礼道放心,奴婢理会得。”
每年安郡王府的花会,都会推出一位绝代佳人和一支倾城名花。佳人也就罢了,那名花可不得了,可不是只让人赏玩的。
安郡王府每点出一种名花,当年同那种名花有关的都会大卖。整个大齐朝的仕女贵妇,一到三月三,全盯着安郡王府,就为了今年流行的是样的首饰,样的花样,还有样的香味儿。不的人,会被人笑话土老帽儿,都不好意思出来跟人走动。同时与之相关的各个银楼金铺和首饰作坊,以及各色裁缝铺子,香料铺子,都会闻风而动,趁机赚一笔。
往年许没有来过花会,等听到消息的时候,往往都迟了一步。做生意讲究的就是先机,而对许来说,是从来不肯跟在人后面拾人牙慧的。——失了先机的生意,不做也罢。
这一次,许要确保从明日开始,京城里最高档的腊梅香,都来自许氏的珍胧馆。
许这边谈笑间,已经给许氏的铺子定下一盘大生意。
贺宁馨坐在一旁,对许暗暗叹服,轻轻偎,对许道娘懂得这么多,可不可以教教女儿?”
许喜出望外。她以前苦口婆心地劝了贺宁馨多次,想教她些做生意的门道,可是贺宁馨嫌弃她太过“铜臭”,根本就不想学。如今却主动要求跟着她历练,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这些生意,以后都是要留给你的。你若是不想学,我可愁也愁死了。”许笑着揽了贺宁馨在怀里,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发。
贺宁馨抿嘴笑了笑,对许道娘也分一半的铺子给大哥和兴儿吧。”贺宁馨的大哥贺宁启,如今在家里苦读,准备会试。贺宁启有个八岁大的贺兴元,也早早地启了蒙,进了学。
许想起的和孙子,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道你大嫂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你大哥将来是要做官的,铺子给了他也是白费。你若是有心,好好打理这些铺子,给你大哥家分红就是了。”
贺宁馨以前学得是经史子集,对商贾之事,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如今换了一种身份,重新活过,突然对商贾之事也有了兴趣。
宋良玉坐在上首安郡王妃和长公主后面的条桌上,在上面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扭股糖一样地转来转去。
安郡王妃心里有事,看日头差不多了,便对身旁的侍女吩咐了一声,让她去跟王爷通个气,今日的花会,就到此为止吧。
侍女那边传了话,安郡王果然点头允了,对着那边拿着的诗作窜来窜去的仕子说了几句话,对面的人便都回到了的条桌旁。
安郡王妃对着那边含笑点头,侧身问了长公主几句。长公主脸上一红,倒也应了下来。
往日里点花主,定名花,都是由安郡王妃出头。今日因为长公主在座,便让长公主坐了主人席,代安郡王妃给皇后娘娘和宁远侯的庶妹楚中玉,送了一顶金刚石发冠。今日的名花,不出众人意料,果然点了腊梅。
楚中玉见不是安郡王妃给她加冠,安郡王也无丝毫表示,心里头微微有些失望。低头谢了长公主,文文静静地回到的条桌旁坐下了。
宋良玉觑了个空子,偷偷地摸到贺家的条桌旁,在贺宁馨背后轻拍了两下,低声道我好象很不开心的样子,我有些担心她。”
贺宁馨留神看了安郡王妃一眼,见她举止如常,温文尔雅,完全看不出不开心的样子。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看你还好。”贺宁馨回头安慰宋良玉。
宋良玉有些着急,在后面拉了贺宁馨的手直打晃你不晓得。我越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