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啊。贺家的老太太不还在吗?就分家了呢?——贺家二房又是个扶不起的,这下子日子可难过了。”

    张伯爵扔出个五万,吃了宁远侯裴舒芬的三饼,才笑着道许也算是厚道人了。这贺家二房,早就该分出去了,如今才分,也是给了贺老太太天大的面子了。”

    众人听张伯爵话里有话,忙问起来。

    张伯爵却也得不是很仔细,只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二房的嫡女前一阵子正好嫁人了,就是分家之后嫁得。——可能也是跟这有关系吧。”

    简老听了,嗤笑一声,却没有多言,伸手抓了一张牌,正是个九筒,立刻笑着推倒手里的牌,道胡了,筒一色”

    在座的另外两人纷纷指责承平伯,不该给简老碰四筒。

    承平伯笑着伸手一起在桌上洗牌,又对另外两人道简老运道旺,关我事?”

    张伯爵晓得承平伯的心思,便顺水推舟帮她圆了,道简老真是运道旺呢。——娶了贺家大房的嫡女,那嫁妆肯定不得了。听说许的好多铺子,都打算做了嫁妆陪送呢。”

    简老的脸色反而淡了下来,沉默不语地帮着一起洗牌,又mǎ好了,开始第二圈。

    裴舒芬察言观色,总觉得简老的样子怪怪的。

    想起上次在安郡王府上,好象听这简老跟她女儿说贺家二房女儿“yin奔”的……

    裴舒芳心里一动,故意对张伯爵问道张,贺家大房的女儿还没嫁,二房的小女儿倒嫁了,这其中,有没有故事没有?”

    张伯爵眉头轻蹙,很快又展颜笑道人家嫁给姨**,是亲上加亲,哪有那么多故事可说?”

    简老意味深长地看了宁远侯一眼,笑着道有没有故事,你得去问问那娶了贺家二房女儿的聂家姨妈才。我们都是外人,哪里晓得人家的家事?”

    裴舒芬听见这话有些意思了,便开始不断跟简老搭话。

    简老虽然称呼上有个“老”字,也是因为他们家只有她一个老封君,其实并不显老。若是简老的婆母还活着,简老年纪再大,也称不了“老”三个字。而且简老保养得只如三十上下之人,肤色白腻,两眼水汪汪的,让裴舒芬觉得十分投缘。

    四个人几圈麻将搓下来,交情拉近了许多。到了的时候,几个人算了输赢,却是简老是大赢家,宁远侯裴舒芬输的最多,就相约下一次由宁远侯裴舒芬做东,请各位去宁远侯府搓麻将去。

    承平伯也在吃饭的时候,借机让的嫡次女给众人行礼打招呼。

    简老冷眼看去,见那女孩儿生得白净圆润,一幅好生养的样子,在心底里微微点头,觉着若是没有别的人选,拿这女孩儿做个后备也不,便脱了手上的一幅白玉镯子,给了承平伯的嫡次女做见面礼。

    承平伯以为女儿入了简老的眼,十分高兴,赶紧让女儿谢了简老。

    几个人吃了饭,宾主尽欢而散。

    裴舒芬回到宁远侯府,想起简老席间对她未来的大儿媳贺宁馨一幅不置可否的样子,心情觉得特别舒畅。

    晚上楚华谨她这里**的时候,裴舒芬心情好,使了许多花样出来。楚华谨觉得意犹未尽,当晚便歇在了裴舒芬这里,没有去方姨娘那里过夜。

    裴舒芬晓得了楚华谨的偏好,从此在外事内事上都做得滴水不漏。

    楚华谨慢慢地将一些公事上的烦难事也跟裴舒芬说起来,有时候从她那里讨个主意,虽然十个有九个不能用,但是偶尔也有一两个出奇制胜,很是得力。

    这一天楚华谨气冲冲地从兵部回到府里,气得在外书房砸了好几个茶盅。

    裴舒芬听说了此事,忙问究竟。

    楚华谨恨恨地道简飞扬就拿着鸡毛当令箭。圣上都没有反对,要他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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