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亏,我定不会让你白吃。”

    裴舒芬敷衍着送了他出房门,道侯爷的心意,我心领了。快到饭食了,侯爷去方姨娘,或者齐姨娘那里坐坐吧。哦,对了,还有兰姨娘和桂姨娘,侯爷有多久没去了?”一边走,一边问,将楚华谨拉到了房门口。

    楚华谨看着裴舒芬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倒是越来越像你了。她以前也老是推我去姨娘房里。”

    裴舒芬一愣,楚华谨又俯身在她耳旁轻声道你这样大方,我很欢喜。”说完,有些脸红的样子,赶紧往屋外快步走去。

    “大方你个头!”裴舒芬在心里暗骂,被这个脑子里缺根弦的男人气得牙痒痒。

    送走了楚华谨,裴舒芬让桐月去小厨房给炊水,她去了里间屋里的床上歇息。

    等热水来了,裴舒芬让桐月守在外屋,去了净房沐浴,然后进了的琅缳洞天。

    好多天没有进来,药圃里的药草又疯长了许多。还有花圃、粮圃和菜圃,以前都不用收割,如今看上去是非要收拾收拾不可。

    她先去药圃里将药草整理了一番,寻了些能用的治外伤的药草,拿到二楼的书案上,先做了几帖可以往脸上敷的药。然后才去楼下的花圃里劳作了一番。这个花圃里的花比较奇怪,和药圃完全不同。

    药圃里生长的药,外观上和外面的世界没多大差别,只是药效要更强悍些。可是花圃里的花,绝大部分都是她没见过的,虽然看上去各种美好,却不敢往外面拿。

    汗流浃背地将花圃整理好,裴舒芬了小楼,又多做了一些可以外敷的药,带回了在宁远侯府的净房里。

    这几天她也没法子出门,只好躲在屋里面,赶紧给治伤。从镜子里面看,她脸上的伤应该只是看起来吓人,并没有真的打坏了哪里。这样大的竹板子抽在脸上,她的牙齿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可见那位李尚书,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裴舒芬一边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往脸上敷药,一边想着这个跟八字不对盘的贺家,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一看见那位贺大姑娘,她不是倒霉,就是出丑。——难道这个世上,真有前世的冤家这一说?

    回想今天在刑部大堂上的一切,裴舒芬有种说不出的疲累和郁闷。

    那贺御史口才了得,夹枪带棒,连皇后娘娘都不怵!——不知他哪里来得那些硬骨头?

    还有简老,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被她当了枪使,还让有苦说不出,自甘自愿地背上这个黑锅。

    裴舒芬有些悲催的,论起“口蜜腹剑”、“笑里藏刀”,还有“借刀杀人”,跟这些古人,还真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论玩心眼子这门学问,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也难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借刀杀人”,这些不动声色砍人的词儿,本来就是古人的原创。一个现代人,拿跟这些不务实、只务虚的古人相提并论?前世还是人称“职场白骨精”的精英中的一员,到了这里,却不止一次栽在这些原本看不起的古人手里。在他们眼里,是不是跟个二傻子一样?

    枪打出头鸟,自古皆然。

    看来以后,势必要更加谨言慎行,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要将对方打压得永世不能翻身才是。

    从这以后,裴舒芬真正地沉淀了下来。此是后话不提。

    镇国公府那边,第二天一大早,简老便换了身雨过天青色绣大枝菊花的缂丝褙子,下系着月白色的八幅湘裙。头上梳了光溜溜的髻儿,只戴了根羊脂玉的凤钗,脸上脂粉未施。坐了镇国公府的大车,带着的二简飞振和女儿简飞怡,一起去给贺家老爷和赔罪。

    贺大老爷一早上朝去了,只有许在家里打点家务,正打算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就去店里看看。

    听人说镇国公府的简老带着二和大姑娘一起到贺家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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