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做媳妇的时候,婆母就算打得骂得,也不敢还嘴的。如今真是不一样的,婆母略微多说些话,媳妇就要给婆母脸色看。”又哭了起来:“……若是你爹还活着,他们哪里敢这样放肆?不过是欺我老婆子没有人护着,想怎么摆布我,就怎么摆布我”

    简飞振忙拿了帕子给简老夫人拭泪,又侧身坐在简老夫人的床边,低声安慰道:“娘,有些话,儿子不得不说。——您要知道,婆母能对媳妇说一不二,不过是有个孝顺儿子而已。若是,若是儿子没有站在自己娘那一边,哪有婆母能拿捏媳妇的?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言下之意,简飞扬没有把简老夫人当亲娘来敬,就不要怪他媳妇不肯作低服小。

    简老夫人好似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听了简飞振的话,简老夫人愣了一回神。过了好一会子,如同茅塞顿开一样,眼角眉梢都露出喜色。

    “娘,你还好吧?”简老夫人的笑容,让简飞振心里有些发毛。

    简老夫人回过神来,收了笑容,看着简飞振道:“我的儿,多亏你会说解。不然这个误会,以后还不知要多会子才解得开。也罢,看来老大是怨了我了,我也不再去他那里自讨没趣。娘只有你……”一行说,一行抚上了简飞振的脸,笑道:“我的儿子将来可不会有了媳妇就忘了娘吧?”

    简飞振忙安简老夫人的心,道:“娘大可放心,娘当然是在儿子心上第一位的。儿子将来娶媳妇,一定要对娘千依百顺,孝顺到头才好。”言之凿凿,听得简老夫人心花怒放。

    娘儿俩在屋里絮絮叨叨说起当年的一些琐事,像是心结全解的样子。

    等了半天,简飞振见简老夫人似乎心情真的好转了,才小心翼翼地道:“娘,大哥说,等大嫂三朝回门之后,就要娘搬到后园的暄荣堂去。”

    简老夫人带笑的脸没来得及收住,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才頹丧地点点头,道:“……知道了。我让芳影过来收拾,过几天就搬。”又叹气:“不争了。有什么好争的?……到了如今,我也什么都不求了。只要给你好好说一门亲事,再将飞怡妥妥当当地嫁出去。我这一辈子的事就算完了。”说完,恋恋不舍地往屋里面看来看去。

    简飞振又忙安慰了几句,都被简老夫人摆摆手,让他别说了。

    简老夫人如此顺当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倒是让简飞振有几分吃惊。不过他今日也乏了,不想再劝,便随口又说了几句闲话,起身回去了。

    简飞振走了之后,简老夫人从床上起身,随便梳洗了几下,便在平章院里各个屋子都巡视了一通。让下人将房子打扫干净,有些不妥的地方要整修好了,等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住进来。

    老夫人不再跟国公爷闹了,下人当然都松了一口气。再闹下去,只有两败俱伤。如今老夫人先想过来,国公爷作为儿子,当然不会对着干,也是皆大欢喜。

    晚上吃饭的时候,简老夫人十分随和可亲。对贺宁馨也是不远不近,既没有如先前一样,在堂上故意为难她,也没有刻意去表示善意,就当她同卢珍娴和郑娥一样对待,倒是各安其位,一顿饭吃得十分融洽。

    别说简飞扬,就是贺宁馨都在心里暗暗称奇,对简老夫人如此能屈能伸深表佩服。

    晚上回到屋里,没说几句话,简飞扬就说困了,要歇息。贺宁馨让丫鬟炊了水进来,打发简飞扬沐浴。

    简飞扬昨日还不愿意当着贺宁馨的面脱衣裳,今日却大手一挥,将浴桶旁边坐着给他舀水的贺宁馨抱到了里面,就着热水就做了一次。做完还不尽兴,又抱着她出了浴桶,将她按在净房里面的长榻上,从背后入进去,又做了一次。

    不过短短两天功夫,简飞扬已经将春宫册子上有的姿势都在贺宁馨身上习练了一遍。贺宁馨肌体丰隆,软腻弹手,身子本就比一般女子生得诱人。别说简飞扬这样从来没有亲近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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