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忍住没有。这份通透,让贺宁馨很是赞赏。
贺宁馨坐到简飞扬身边,微笑着握住了简飞扬的手。她这样主动,还是头一次。
简飞扬嘴角微翘,反手握住了贺宁馨的手,举到嘴边亲了一下,又道我你总是有理由的。算了,这些内院的事,都由你做主,就不用跟我说了。”完全将后院的管家权交到贺宁馨手里,甚至连问都不问,就给予了她充分的信任。
贺宁馨很珍惜这份信赖,忙对简飞扬低声解释……我仔细想过了,我们现在住的致远斋,无论从占地,还是用度,还有屋里的摆设,比平章院其实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凡是先见了咱们致远斋的人,决计想不到平章院才是正房。既是如此,咱们何不直接将致远斋当作是国公府的上房正院?”
简飞扬如今住的致远斋,在前朝镇国公范朝晖那时候,其实叫风华居,是四房范朝风和安解语他们住的院子,也是后来大齐朝第一代安郡王和安郡王妃。
贺宁馨对这些不是很清楚,只是她下意识觉得,既然简老一直没有身为老的自觉,宁愿以guǎ'fù身份住在镇国公府的内院上房,就这位婆母,还是恋眷权势,不想松了权柄。
而简飞扬强行让她搬出之后,没几天功夫就改了主意,不仅高高兴兴地搬走,还催促他们赶紧搬进去。
实在太反常了。
这次他们若是真的大大咧咧住到平章院,从礼上说,就是授人以柄,给惹不必要的麻烦。况且简老顺利搬迁一事若是另有玄机,他们贸贸然住进去,更是自投罗网。
看见简飞扬若有所思的样子,贺宁馨又靠近了些,整个人偎到简飞扬怀里,在他耳边道你不觉得,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万全之策?”
简飞扬被贺宁馨在耳边的吐气如兰弄得痒痒的,回手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一下,笑着道跟明白人,就是省力些。”
简飞扬同简老不合,这是镇国公府从上到下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可是贺宁馨并没有因此就以为拿捏住了婆母的小辫子,趁机在夫君面前继续挑拨离间。一般情况下,同娘的矛盾越大,才能左右逢源,有更多的空子可钻,也可给牟取更大的利益。
贺宁馨都懂,可是她不屑这样做,许更是不会同意她这样做。她把的位置看得很清楚,亲生mǔ'zǐ再有矛盾,都不是这个外人可以挑拨的。彼时可以一时得逞,但是等到日后人家mǔ'zǐ关系好转的时候,就该挑拨离间的悲催了。
做人就是这样,只贪眼前小利,必然会因小失大。贺宁馨从不做赔本的买卖,当然也不会做这些给挖坑的事情。
所以在处理简飞扬和简老针锋相对这件事中,她是把简飞扬的利益放在最上头,但是也不会对简老落井下石。比如在搬院子这件事上,她就选择了比较低调和缓的做法,两不得罪。至少简老看见他们也没有住进去,大概就不会太生气了。
若是简老心存恶意,有意为之……贺宁馨甩甩头,压下心底这个不孝的念头。害的婆母她见过,但是害亲生的,她还从来没有见过。
简飞扬听了贺宁馨的处置,心里微微有些感触。据他所知,他们家的事,是有些复杂,可是也并不是别出一格。这样的事,勋贵府上都曾有过的。只是别人家里,不像他们家,还曾经遭逢大难,几起几伏,才将这件事弄得复杂起来。
简飞扬想了又想,不该不该告诉贺宁馨实情。若是贺宁馨、许和贺大老爷都不能原谅他和他爹当年的隐瞒,他该办?——放开贺宁馨?不,除非他死……
他唯一觉得问心无愧的,便是如今的一切,都是靠一刀一枪换来的,不是靠祖荫,更没有真的占了……别人的位置。
贺宁馨是个有分寸的人,该敬的人,她都会敬,而且也不像是会吃亏的人。——简老再对不起他,也是这个家的老封君,地位是勿庸置疑的。他再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