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地谋害她,可是跟过来看看圣上的态度肯定是有的。

    贺宁馨便也不多推辞。又跪下给圣上磕了头,便跟着常内侍出到两仪门里,在各方人士的窥视之下,大摇大摆地上了黄门监抬得轿子,回镇国公府去了。

    眼见圣上对镇国公夫人恩宠有加,长公主的宫女十分担心,忙忙地回去永和宫,对长公主密禀此事。

    长公主听了,更是心慌意乱,忙命人去请皇后娘娘过来。

    那宫女去了半天,回来说皇后娘娘累了一天,骨头疼,已经歇下了。

    长公主无可奈何,只好咬牙起身,让人抬着她来到和泰殿,跪在和泰殿门前,向圣上请罪。

    她跪了足有一个时辰,才有内侍出来,道:“圣上晓得了,让长公主回去歇着。有事等伤养好了再说。”

    长公主实在支撑不住了,让人抬着她回了永和宫。这一番折腾,刚刚长好的*骨又有些脱缝的样子,疼得长公主死去活来,赶紧将裴舒芬给她的止疼药丸拿出来,将最后一粒一口气吃了下去,又宣御医过来,折腾到大半夜,才沉沉睡去。

    而贺宁馨坐着黄门监抬得轿子回了镇国公府不久,便去暄荣堂给简老夫人请示了一番,说是今日进了宫,有些事要回去跟自己的爹娘商议一番。

    简老夫人不懂这些事情,也不敢拦着贺宁馨,只说了一声“知道了”便起身回内室歇息去了。

    贺宁馨不过是过来走个过场而已,毕竟她婆母尚在,也不能说回娘家,就回娘家。

    就算是面子情,也得做个幌子。再说此时已是快到傍晚时分。京城晚上有宵禁,她很可能晚上不能回来了。这样的话,更是要争得简老夫人同意才行。

    请示过了简老夫人,贺宁馨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娘家了。

    贺宁馨回到致远阁,又挥笔写了一篇奏章。她一腔义愤,笔走龙蛇,写得如同行云流水,很快就写满了三大张熟宣。

    等奏章上的墨迹干了。贺宁馨才将奏章卷起来带在身上,又同扶风和扶柳一起,坐着镇国公府的御制马车,趁着天还没黑,回贺家去了。

    回到贺家,许夫人乍一看见贺宁馨,犹如喜从天降一般,拉了她过来摩索不停。

    贺宁馨跟贺家的人也有了真心,看见许夫人这样自然流露的慈母情怀,也很是感动。便跟许夫人絮絮叨叨叙起别情。

    这一次,是贺宁馨自新婚三日归宁后第一次回娘家。

    许夫人急切地问起镇国公府的家事来,担心地道:“你那婆母,没有给你添堵吧?”

    贺宁馨笑着摇摇头,一只手握着许夫人的衣角绕来绕去,道:“我婆母如今日日担心她中风的遗缺,哪有心思找我的碴儿?”

    许夫人将贺宁馨拥在怀里,感慨地道:“有句俗话,宁得罪君子,奠得罪小人,你可要记住了。称行事太直,失于圆润,终不可长久。”

    刚不可久,柔不可守。贺宁馨前世,就是刚极易折。

    贺宁馨听了,却半晌才幽幽地道:“明知道世上的君子那么少,还要对君子可欺之以方。宁可放过小人,也要为难君子。这样下去,谁还愿意做君子?

    女儿宁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君子。”

    许夫人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道:“哟,出息了。连娘的话都不听。”

    贺宁馨笑着哄了许夫人半天,许夫人才转嗔为喜,拉弃她去后园的耕读堂见贺老太太。

    贺老太太见最疼的孙女儿回娘家了,也十分高兴,亲自去自己的玻璃大棚里摘了最新鲜的小黄瓜和丝瓜,让厨房上的人给做贺宁馨最爱吃的拍黄瓜和丝瓜黄huā鸡蛋汤。

    到了瞪上吃饭的时候,贺宁馨看见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小菜,觉得近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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