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芬微微颔首道:“大夫不必拘束,但说无妨。”

    那大夫便大着胆子道:“老朽也是看方论药,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嗯,说吧。”裴舒芬淡淡地道。

    那大夫便拿着药方摇头晃脑地又念了一遍,才道:“夫人这方子,大概是给妇人避孕用的。只是,唉,那红花和浣花草的量太多了,又没有加上当归、熟地和女贞子这些温和调理的药物,如果长期服用这种药,易致妇人的肾阳不足,宫寒之症肯定非常严重。老朽不过是就事论事,说错了夫人别怪。——这种药吃个几年,别说避孕,就算现下不吃这药了,天天改吃补身子的药,都极难受孕的……”

    裴舒芬听了大夫的话,只觉得眼前雾蒙蒙地,什么都看不见了,一时全身都摇晃起来,摇摇欲坠。

    一旁的桐月赶紧过来扶住了裴舒芬,轻声问道:“夫人可是不舒服了?”

    那大夫便立刻热情地道:“不如老朽替夫人把一把脉?”

    裴舒芬立时将两手藏在身后,站了起来冷声道:“不用了。”说着,让桐月放了一吊铜钱在大夫案头,自己转身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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