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有名的哦。

    不过不卖的,都是自家人用。”承平伯夫人这才想起来,镇国公夫人是左督察御史贺思平的嫡出女儿。贺家的暖棚菜当然是名不虚传。

    “是我冒昧了。夫人别见怪。”承平伯夫人忙起身对贺宁馨道歉。

    贺宁馨拉着承平伯夫人坐下,笑着道:“夫人夸奖,我娘家祖母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生气?一夫人放心,我不是那等小气之人。

    来,吃菜。”说着,命丫鬟给承平伯夫人奉菜。

    承平伯夫人忙拦住了,对贺宁馨道:“我自己夹着吃,才香甜。”

    贺宁馨便命给承平伯夫人斟酒,自己陪着喝了两盅。

    酒过三巡,两人又各自吃了些菜,用了一个小馊头,便觉得饱了。

    贺宁馨命人将酒席撤下,赏给今日在房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吃。自己同承平伯夫人对面坐在暖炕上,一边喝着消食茶,一边闲聊。

    承平伯夫人见差不多了,才对贺宁馨道:“不瞒夫人,今日我们来,是有件事相求。,

    贺宁馨看着承平伯夫人,以目示意让她说下去。

    承平伯夫人便忍着愧,道:“不知镇国公跟夫人说起过没有,我们府里的世子,如今去了西北军前效力。,…

    “昨儿听我们国公爷说起过。夫人放心,令公子此去,定能责出于蓝,而胜于蓝,做出一番事业来。

    ”贺宁馨拣了好话安慰承平伯夫人。

    承平伯夫人叹了口气,推心置腹地对贺宁馨道:“我不求他建功立业,我只要他顺顺遂遂的,以后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就成。我们老爷说,西北军里都是镇国公府的家将,还望镇国公帮我们世子说几句话,让他在那里能过得安稳些。”到底是慈母心肠,舍不得儿子受苦。

    贺宁馨有些为难,道:“承平伯夫人是一番爱子之心,可我们镇国公府,虽说有西北军户在手,可是已经多年未插手西北军里的军中之事了。”承平伯夫人忙道:“镇国公夫人误会了,我不是让镇国公帮着徇私,只是希望镇国公能帮着关照一声,别让那些人捉弄他而已。我们世子面皮薄,我怕他想不开…”承平伯世子到了西北军里,大概也得从小卒做起。

    贺宁馨有些同情地看着承平伯夫人,道:“这些事情,承平伯应该给我们国公爷提起来的,夫人放心,能帮的,国公爷一定不会袖手。”

    承平伯夫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那就麻烦镇国公和夫人了。”两人沉默一会儿,承平伯夫人终于有些艰难地开了。,道:“夫人,听说您是宁远侯府世子和乡君的谊母?”贺宁馨心里一动,知道来了,微笑着道:“是,我跟那两个孩子投缘,当他们如同亲生子一样疼惜。”

    承平伯夫人手一抖,将茶杯里的水洒了出来,把炕桌都淋湿了。

    贺宁馨忙唤了人进来收拾。

    承平伯夫人惴惴不安地看着镇国公府的丫鬟进来收拾桌子,嘴角抿了又抿,欲言又止。

    贺宁馨垂目盯着手里的青huā瓷茶盅,并不说话。

    等收拾的丫鬟下去了,承平伯夫人才斟酌着问道:“外面都传开了,说宁远侯府给世子请了江左名士单先生入府为师。”

    贺宁馨抬起头来,含笑点了点头,道:“正是。那位单先生,听说学问人品都是上好的。”

    承平伯夫人忍不住轻哼一声,道:“夫人,道听途说不可信的。”贺宁馨“哦”了一声,微笑着问道:“听说,单先生之前,便是在承平伯府坐馆,乃是承平伯世子的先生。承平伯夫人当是对单先责的人品学识略知一二吧?”

    承平伯夫人涨红了脸,待要否认,又否认不了。看着镇国公夫人若有所思的笑容,承平伯夫人咬着牙道:“若是镇国公夫人真的心疼宁远侯府世子,就千万不要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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