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边,手顺势就伸到她的衣襟里面揉捏了几下。
方姨娘不好意思地扭了扭,道:“侯爷,大白天的……”
楚华谨苦笑一下,又重重地捏了一把,对方姨娘道:“你看,就算是你在我身边,我也是不行了。——从此以后,我大概就是个废人了。”很是心灰意冷的样子。
方姨娘不信,手轻轻地伸到楚华谨的袍子里面碰了一下,果然见侯爷那里软绵绵的,不像以前,略碰一碰自己,马上就硬的不行。
难道侯爷真的是中了那什么雷公藤的毒?!
“侯爷,妾身以前也听人说过,雷公藤此毒怪异,虽不利子嗣,但是于房事无碍的。——侯爷如今连房事上都没有兴致,是不是这毒其实跟雷公藤无关?”方姨娘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
楚华谨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单先生淡然的眸子,再看看自己底下,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遂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雷公藤的毒,若是中得量不大,自然于房事无碍。若是……如我这样,估计是连房事都不行了。”
方姨娘倒是不计较这些。她跟了楚华谨这么多年,对那种事也是趋奉他居多,自己并没有得了多少趣味,如果楚华谨不行了,她倒是更高兴些……
当然,这些话是肯定不能说的。
方姨娘想了想,便劝道:“侯爷的身子自然要紧。不过妾身记得,侯爷从西南回来之后,就只在夫人那里歇过。可见侯爷不是不能,而是要看人的。——妾身不是那牌面上的人,不能跟夫人争风,侯爷若是能跟夫人一起,还是多去看看夫人吧。”
楚华谨哼了一声,恶狠狠地道:“这个贱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偷人!”
方姨娘急忙捂了楚华谨的嘴,道:“侯爷别这么说。依妾身看。此事有误会。夫人那边,妾身觉得,这样深宅大院里住着,想偷人也是不容易的。侯爷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楚华谨也有些疑惑。
裴舒芬的儿子,刚生得时候,楚华谨也见过几次,觉得跟楚谦益小时候很是相像。若是偷人所生。怎么会跟自己和楚谦益都这么像呢?难道因为她和裴舒凡是亲姐妹……?
只是从宋医正所说的那些症状来看,自己的确是从西南回来之后,就断断续续有了那些症状,后来求医问药,倒是好过一阵子。
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自己的病缓和过一阵子,所以才生了裴舒芬的那个儿子?
如今这个孩子到底是自己的,还是野种,倒是真的很难断定。
楚华谨想来想去,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很是心烦。
方姨娘正要再劝,外面有人过来急着回话,道:“回禀侯爷。圣上派内侍传旨了!”
楚华谨大惊失色,赶紧换了朝服,过来接旨。
来到接旨的地方,裴舒芬也到了,穿着一身一品夫人的朝服,脸色很不好看。
楚华谨许多天没有见过裴舒芬了,如今一看,吓了一大跳。怎么胖成这个样子?若不是认得出她的那双大大的杏眼,他都差一点认不出她是谁了。
“宁远侯及其夫人接旨!”传旨的内侍见人都到齐了,大声宣起旨来。
听完圣上的旨意,裴舒芬顿时晕倒在地。
楚华谨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命人将裴舒芬扶起来,抬回中澜院去,一边对传旨的内侍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就褫夺了裴舒芬一品侯夫人的诰命?
那位内侍讪讪地笑道:“宁远侯,这也关系到朝廷的体面。——圣上说,大齐朝立国三百年来,还没有被除了族的人做过朝廷的官儿。一品侯夫人也是朝廷的爵位,咱丢不起这人啊。”又悄悄地提醒楚华谨:“裴太傅刚刚进宫面了圣。紧接着圣上就下了这旨意……”内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