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吧?无不少字圣上要的,其实一个无实权,扶不起来的侯府而已。只要咱们侯府不去争权,大皇子做太子,就是板上钉钉的。等大皇子登了位,侯爷想做不行?何必现在做出头鸟,戳圣上的眼睛呢?”

    楚华谨想起老侯爷留下的,又有些不甘心,冷笑道出去逛了一阵子,我还当你真的长进了呢——谁知还不如以前?你说得这些,跟你嫡姐以前做的,有两样?都是示弱,装愚而已。可惜以前可能奏效,如今是再装也不可能了。”

    裴舒芬不信。她以前所差的,不过就是不如嫡姐明白圣心而已。现在她明白了,只要楚华谨照她的方法做,还愁不能咸鱼翻身?

    “侯爷这话是意思?”裴舒芬不虞地问。

    楚华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留了一手,没有将老侯爷当年猝死的真正原因说出来,只是道这些事,不是你一个能管的。还是把解药给我再说吧。”

    裴舒芬也不可能一次就劝服楚华谨,总得让他吃些亏,才才是为了大局着想,柳梦寒那就是来拉着大家一起下水的,不是真的帮侯爷。

    裴舒芬一边琢磨,一边将玻璃瓶递给楚华谨,道这是第一颗解药。别的解药,我会陆续送。侯爷得吃上三个月,才会断了根。另外,我去的地方,这大齐朝没有别人能去。侯爷大可放心。若是有要藏的,都放到我那里去就行了。”

    楚华谨有些犹豫,不敢裴舒芬的话,只是接过药瓶仔细端详。

    裴舒芬哼了一声,道侯爷死了,对我有好处?”

    楚华谨也哼了一声,“我若死了,不就是你生的那个野种做宁远侯?会对你没有好处?”

    裴舒芬大怒,劈手将那个玻璃瓶夺了,又打开瓶盖,将那粒药倒出来,扔到地上踩碎,指着楚华谨道那是你亲”说着,闪身又回了的琅缳洞天,生起气来。

    楚华谨看见地上被裴舒芬踩碎的药丸,也有些惋惜,对那孩子到底是不是的种,更加疑惑了。

    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打算还是哄着裴舒芬,将解药骗到手,解了毒再说。这个宁远侯的爵位,还是让方姨娘的袭了吧。

    想起方姨娘,楚华谨也有一丝挂念。他去西南做总兵的时候,带了方姨娘赴任。后来仓促奔丧,就没有带着方姨娘一起。

    如今他被调了职,不能再回西南,方姨娘却一直不见回转。他派去接她的人也没有回音,不知出了事,想着还要再派一批人看看。

    柳梦寒又催促了楚华谨几次,让他早做打算。

    楚华谨还是拿不定主意,便将裴舒芬的话说了出来,问柳梦寒到底打着主意。

    柳梦寒一惊,没想到楚华谨还有这份见识,便缓和了语调,并未再逼他,只是暗地里通知了的人手,让他们在西南想办法跟羌族人接洽。

    老宁远侯楚伯赞镇守西南时日长久,同羌人的首领早就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柳梦寒虽然得不多,但是比楚华谨强点儿,手下人也有路子。

    时光倏倏,已经是阳春三月。

    下江南去清点江南官仓存粮的左督察御史贺思平先行回了京。这一次,他的行程倒是颇为顺畅,无人再敢明目张胆地跟宏宣帝派出的钦差作对,同上一次出行,简直是天差地别。

    贺思平风尘仆仆地回京,第一件事便是去宫里面圣。

    宏宣帝听了贺思平的回禀,脸上的忧色又多了几分。

    “江南这两年说是风调雨顺,入官仓的粮食只有这么点儿?”宏宣帝看着贺思平递上来的官仓帐目,仔细查看。

    这本帐目大致上是正确的,只是具体存粮稍有出入。贺思平向来是个铁面无私的,在江南大肆整顿了一番,逼着从官仓借粮的官员还粮。——并且不要银子,只要粮食。不交就带了兵士,去那些欠粮官员家里的田庄里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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