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居然也没有人管的么?”他一口氤氲紫气提起,顿时身体变得铁石一般坚硬。那用拳头招呼他的大汉惨嚎一声,五根手指头被震成了粉碎。厉风翻身就是一脚朝着身后的那人撩了过去,那用匕首捅厉风的大汉还没有看清厉风的动作,就觉得肾囊剧痛,一声‘噢呜’的惨叫,倒在淤泥里面乱挣扎起来。
剩下两条汉子呆住了,怎么打人的还被打成了这样子?厉风冷笑着掏出了两锭银子晃了晃,狞笑着说到:“你们不就是要银子么?娘的,我给你们银子。”两块沉重的足足有二十两的银子带着呼啸声朝着两个大汉小腹砸去,‘噗噗’的闷响后,两条大汉原地抱着小腹惨嚎了一声,然后就这么缓缓的,缓缓的跪倒在了地上,血丝从他们的嘴里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一个粗壮的声音响了起来:“娘的,南蛮子敢在乌兰堆闹事,给我抓起来,没收他身上的所有银两,给我抓回去关上几天,叫他的商队来赎人。。。南蛮子,我可告诉你,这里是我们蒙古人最大,你们来作生意,就要老老实实的听我们的。听话的话,你们可以拿着货物滚蛋回家,要是不听话,他娘的,我们非宰光了你的商队不可。”
几十个士兵手持武器的冲了过来,把厉风手中的褡裢抢走,沉重的褡裢让他们笑得牙齿都开缝了。这些士兵也不搜厉风的身,就这么用根绳子把厉风胡乱的一绑,朝着集市外的一排木房子走去。然后又看到两百许士兵冲进了赌场里面,里面立刻就传来了人群的惊叫声以及方才粗壮的呵斥声:“娘的,你们敢在大爷我的地头上闹事是不是?那南蛮子作弊才赢的钱,本千夫长已经全部拿了回来,你们还敢闹事,一个个都砍了。娘的,乌兰堆是你们闹事的地方么?”
厉风轻轻的吹了声口哨,摇头叹息:“娘的,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啊,只要和当地的官儿搞好了关系,开赌场都不用怕赔钱了。”
其实厉风很想挥拳打翻这些士兵的,两百多只是体格粗壮一点的士兵,对他来说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但是考虑到如果一旦动手,那势必会造成整个商队硬扛数万蒙古精锐的局面,厉风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吃鳖了。他在肚子里面气恼的哼哼着:“娘的,要是老子现在就结成了金丹,非用巨浪滔天把你整个乌兰堆给淹了不可。”
心里发着狠,厉风被十几个粗壮的士兵推到了集市边上的木房子前面,一个士兵打开了沉重的原木拼成的房门,一个大汉哈哈笑着,一脚踢在了厉风的屁股上,把他踢了进去。
房子很小,大概长宽也就是五六步的样子,高不过一人许,除了一个小小的装了铁栅栏的窗子,四周几乎是一丝缝隙都没有。厉风咒骂了一声:“娘的,老子小时候经常被苏州府的捕头抓,那时候倒是常坐牢的,现在居然越混越回去了,不过也好,这样正好让老子方便行事。”他的手微微一分,把身上的绳子震成了粉碎。
一个蒙古大汉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在门口吼叫着:“南蛮子,老子们现在就去通知你们的商队,娘的,要你回去的话,就拿五百斤盐,一百块茶砖来换,否则你就在这里养老吧,哈哈哈哈哈!”
厉风气急的吼叫着:“娘的,老子只值这么点东西么?”不过,那些蒙古士兵已经走远了,哪里听得到他的叫喊声?这木屋子的墙壁和房门都起码有一尺厚,这些蒙古兵也不相信可以有人从这里逃出去,所以倒也没有派人守备,只是把房门锁上了就是了。
厉风走动了一下,一爪把那窗户上的铁栅栏给抓了下来,身体彷佛流水一样的掠出了那窗子,一溜儿青烟朝着自己商队所在的帐篷跑去。
任天虎正坐在帐篷里面,苦恼的看着前面的一大堆‘垃圾’:“娘的,破树根,烂蘑菇,几片破铜烂铁,看起来倒是奇怪得狠,但是有什么用啊?就这些东西,就换走了我们这么多的盐和茶,厉风这家伙果然是作亏本生意的老手啊。”任天虎抓起了一块黑色的沉甸甸的圆石头,看着上面一点点彷佛透明一般的金色斑点,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