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没有碰过女人,还真以为你小子是我的亲生儿子了。”

    吕风笑起来,随手抓了一把花生米扔进嘴里,笑呵呵的说到:“所以说,我们爷两个就是有缘分呢,呵呵呵!”他笑嘻嘻的看着吕老太监手忙脚乱的把花生碟子给抓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用手护住了那碟子。他不由得哼哼起来:“您老人家还真小气,不过是一份花生罢了,至于么?”

    吕老太监冷生生的喝道:“臭小子,你要公公我手下的人力物力什么的,要这花生可不行。”他哼哼有声的说到:“在皇宫的库房里面好容易存了一个冬天一个春天的,这花生还肥嫩得好像刚从地里挖出来一样,新鲜得很呢……娘的,一颗花生米换一个一流的高手,公公我也不算。总共就剩下这么点了,还要等到秋天才有新鲜的出来了,你小子,简直就是王八吃大麦,纯粹糟蹋的。”

    说完,他小心的抓起一粒花生,细心无比的摘去了上面薄薄的红衣,把那爆满、肥嫩、脆生生的花生放进了嘴里。“唔,甜,香,脆!好花生啊……人老了,也没有什么大的盼头了,一盘子花生,一壶老酒,也就这么过了。”说到这里,他又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的匣子,这宝贝可不能出事,长生不老,还指望着这颗灵丹呢。

    吕风嘻笑起来,他翘起了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说到:“那可是您说的那,一颗花生米换一个一流高手都不换的,那孩儿我不和您抢花生米。嘿嘿,把西厂的名单给孩儿我罢,省得孩儿的那群属下还要一群野狗一样的到处找痕迹。西厂又是小李子的地盘,要是我属下的人追查太紧了,伤了自己人的和气,也不好的。”

    吕老太监横了他一眼,低声嘀咕到:“果然就是没好事,白白的送公公一颗仙丹,却是动的这些主意。不过,也是应该的,什么东西,都要有价钱的,没价钱的事情,谁做啊?”他随手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本小簿子,低声说到:“小李子的西厂,在北平那一块发展得挺快哪,你可要用心点,这本子记熟了,就烧掉罢。”

    他眯着眼睛沉默了好一阵子,这才说到:“小李子怎么说也是大殿下的心腹,向来嘛,这中官总是比外臣更受主子信任的,就好像陛下最信得过的,还是公公我和马和二人啊……所以呢,曰后万一大殿下登基,最受重用的,还是小李子啊。你掌握住小李子的情况,这样也好,甚至呢,你啊,先给他下几个套子,让他办毁几件事情,嘿嘿,有把柄在你手中了,曰后才方便行事不是?”

    吕风眯着眼睛想了一阵,点点头,把那小簿子放进了袖子里。拱拱手,他也不多说,只是要吕老太监努力修行,好好保养身体等场面话说了一通,身体一扭,又从地下钻了出去。吕老太监看着他消失的地方,低声的喃喃自语:“唉,这小兔崽子,有了这本事,曰后偷香窃玉的倒是方便……嘿嘿,赶明儿给他好好的物色一下,弄个正经门户的黄花大闺女娶过门,公公我也早曰抱孙子……诶,修道之人可否成亲呢?不管了罢,修道之人也有和籍双修的,估计这臭小子对这勾当还是有兴趣的。”

    地下的吕风猛的打了几个寒战,他右手连忙掐动灵诀,开始计算起来。可是他的法力还没有高深到可以预测祸福的地步,只能是满脑袋雾水的嘀咕了一阵,土遁发动,瞬间去得远了。

    与此同时,朱僜也浑身打了几个寒战。居庸关的城头上,稳稳的站着一头巨大的青牛,上面盘膝坐着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小道童,手里抓着一根竹笛‘咿咿呀呀’的吹奏着。一轮明月矮矮的悬在空中,正好挂在那小道童的脑后,彷佛一轮佛光,给他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青色光芒。这小道童看起来是清净到了极点,也轻松到了极点。

    可是就是这小道童,给朱僜心里彷佛压上了一座大山一样,心里那个沉闷啊,就不要说了。你就看看小道童身后漂浮着的三十几个红袍老道,两百多紫袍老道,在加上那五个白发白须,穿着破破烂烂的青色道袍的老道士,就知道这压力的来源了。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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