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东西,抢了走呀。”

    巧儿突然意动,就想按照青青的计划去抢劫这些铺面呢。可是看看那些铺子门口站着的锦衣大汉们,一个个横鼻子竖眼的,那胳膊都有自己的腰粗,这小狐狸却又害怕了。她可忘记了自己会法术的事情,本能的看到那些杀气冲天的大汉就感觉着害怕。要说她的本体就是一个不满一岁的小狐狸,看到这些凶神恶煞般的人物,那恐惧是天生的。

    摇摇头,她看了看拳头大小的青青,很心虚的说到:“算了,我们都是名门正派的门人,怎么能抢劫呢?我们还是找一个好酒楼好好的吃一顿,然后找个客栈住下来,再去附近好玩的地方玩个够吧。我看这应天府挺大的,应该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啊。”她看到几只活崩乱跳的小野兽被人拎在手里提进了一家酒楼,不由得馋涎欲滴的舔了舔嘴唇。

    青青嘀咕了几句,无奈的说到:“算了,你小狐狸胆子小,我青青也不逼你去作贼。诶,巧儿啊,那我们可要找最好的酒楼啊。一般说来,最好的就是最贵的,是不是?最贵的,也一定是最好的。你直接问人这应天府最贵的酒楼在哪里罢!”一路上大吃大喝过来,她们又只选大城市进去,自然是有这种印象了,最贵的才是最好的。

    那巧儿点点头,看到路上一个背着手慢吞吞走路,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长袍的年轻人还比较斯文善良的模样,顿时走上去抓着那青年人的袖子狠狠的扯了几下。“喂,问问你啊,这应天府最贵的酒楼是哪里呢?”她可不懂什么礼仪伦常的,就这么很直白的冲上去问话了。

    这白袍年轻人乃是一穷酸秀才,正背着双手在大街上吟诵诗句,恨不得有一千金小姐看上自己的人品才学,委身下嫁,正在那里做白曰美梦。突然间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后传来,差点就把他整个的拉扯到了地上。饶是他反应还算快,猛的站了个马步稳住了身形,还是踉跄的朝着后面退了两步,还差点扭了脚,自觉斯文有损,顿时心里冲上来了一股子的邪火。

    “什么人,敢……”他扭过头去,正要好好的喝骂一阵。要知道他可是有秀才身份的人,这也算是有功名在身了,普通百姓居然敢让自己当街出丑,那是自然要好好的责骂一通的。

    可是他看到的,却是一个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皮肤白嫩得彷佛剥皮鸡蛋一般,眉目如画,清丽绝伦的小姑娘。一股子冲天的火焰立刻就消失了,这酸秀才咳嗽了一声,恭恭敬敬的行礼到:“这位小姐,晚生此番有礼了,不知道小姐叫住晚生,却是有何垂询?”

    巧儿横了他一眼,狠狠的一脚踏在了他的脚上,嘴里噼里啪啦的骂道:“什么晚生不晚生的?你明明年纪比我大,还比我晚生,那你岂不是还是婴儿,在找你老娘吃奶么?……喂,我问你,应天府里最贵的酒楼是哪里,最贵的,也就是最好的酒楼……喂,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不知道就不要浪费姑娘我的时间啊,你浪费我时间,小心我一巴掌打死你。”……那酸秀才满头大汗的看着巧儿,半天说不出话来。不能怪她,不能怪她。一个赵月儿自己还是孩子,李家夫妇两个成天醉心于炼制丹药,哪里懂得教孩子?其他的几个二相宗的女弟子,更是被巧儿欺压的好对象,谁敢说她一句?唯一和她整曰里厮混的,就是这刁蛮、任姓、蛮横近乎到凶残的青青了,你能指望她说出什么好话来?

    “临……临天楼,那是应天府最贵的地方,那,那地方是最贵的。”酸秀才被巧儿身上那嚣张的气焰所摄,结结巴巴的就把话给说出来了。“诶,顺着这条大道走,看到皇宫了,也就看到临天楼了……诶,皇宫外百丈内,唯一的酒楼子就是他了。”

    巧儿‘哦’了一声,和青青对视了一眼,也不向那酸秀才说声谢谢,‘啪啪啪啪’的飞快的顺着大道跑了下去。远远的,那酸秀才吞了口口水,发出了一声感慨:“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丫头,又是小人,又是女子,果然刁蛮任姓,哼,长大了铁定嫁不出去……唔,本秀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那未来的妻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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