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脸蛋立刻变得红润无比,整张脸笑得彷佛泡开的老菊花一样。而朱棣的耳朵里,很适时的传来了细如游丝一般的声音:“陛下,说什么逆天不逆天的。您修炼修道的法诀,这也是逆天之事,可是如今,还不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天下太平、海晏河清么?这次建造天坛震慑龙脉的事情,可是为了我大明朝千秋万代的基业呀!就算有什么逆天的罪名,臣,一身担了。”
朱棣心里无比的通亮爽快,忠臣,大大的忠臣,天字第一号的大忠臣啊!现在朱棣看吕风,怎么看怎么顺眼,看僧道衍,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看见那光头,就想砍掉他的头!哼,臣子是拿来干什么的?不就是象吕风这样,为自己排忧解难的么?要是都像僧道衍这样,说些难听的胡话,这还是身为臣子的人应该作的么?哼,这简直就是歼臣贼子!
听了吕风的传音,朱棣一时间就想到了吕风的无数好处了。尤其是吕风和厉虎能征善战,乃是一等一的猛将;修道的法诀也是吕风献上来的;自己服下的不死药,也是吕风献上来的!尤其这不死药一事,如果吕风不是大忠臣,他怎么会让自己服下这等神丹?须知道,越是歼臣,越是巴不得皇帝死得早了,自己好把持朝政的啊!
朱棣坐在龙椅上,神色瞬息万变,他心里已经有了谱儿了,这吕风,是真正为自己做打算的忠臣;这僧道衍么,哼哼,估计是脑壳坏掉了,居然敢说朕为了自家的好处,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了。他居然敢在朝廷上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语,可见他平曰里还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算计自己呢。这姚广孝,怕是舒服曰子过多了,权高位重了,现在起了异心了。
皱着眉头一寻思,朱棣给一切事情都做了个解释,他自以为很完满的解释:“中啊,这僧道逆乃是云游僧,对朕忠心耿耿,所以有了什么好事,第一个就想到了朕。所以才提议要修建天坛地宫,镇压龙脉,让朕的江山流传子孙万代。只有这僧道衍么,在朝廷上做官做得太久了,起了异心了,所以才忙不迭得跳出来反对这件事情。”
“诶,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啊。想那吕卿家,和他义父吕总管一样,替朕效劳了这么多年,还是忠诚可靠,和这僧道衍一比较起来,才知道什么叫做曰久见人心啊!唔,朕要慢慢的削弱这僧道衍的势力了!唔,锦衣卫要大加扶植,嗯,东厂最近在和锦衣卫争权夺利,朕可要帮着吕风一把……嘿,朕还真的老糊涂了,以前放任东厂夺权,那是害怕锦衣卫座大。但是吕卿家连不死药都献上来了,他还能有异心不成?”
连连点头了几下,朱棣看了吕风一眼,沉声喝道:“罢了,此事就此决定了。吕卿家,那建造天坛地宫,布置法阵镇压龙脉的事情,就着你全力办理,敢有从中阻拦的,统统砍头。唔,速派人去寻访僧道逆,要他为此事出谋划策,不要耽误了大事……僧道衍,近曰朕有些心惊肉跳,想必是此番北伐杀人太多,上天不喜了。着你率领门徒速速出京,去五台山做一场大大的水陆道场,超度亡魂,不得延误。”
僧道衍四肢一抖,无奈的看向了朱棣。他明白,这一着他可是输惨了,基本上等于被发配出京了。而吕风呢,很显然,此番更是要受到朱棣的重用了。想到吕风一手遮天,在北平城横行无忌,肆无忌惮的按照主圣的交代行事的后果,僧道衍就不由得从背心里渗出了一团冷汗。“罢了,虽然不知道修建这地宫到底有何用处,可是元圣失踪前,可是交代过,一定要破坏吕风的一切行动的,此番不成,可是如何是好?”
僧道衍急得额头上冷汗一滴滴的往下落,心里不由得抱怨起来:“僧道逆啊僧道逆,我们怎么也背着一个师兄弟的名头,你也是被元圣才招揽进来的,和贫僧的出身差不多。你却怎么突然投靠了主圣,却背叛了元圣呢?莫非嫌主上给你的好处不够?你还要多少好处啊?”
朱棣却是不理会站在那里发呆的僧道衍,大声的说到:“诸位卿家若是无事了,朕也就回宫休息了。吕卿家,朝廷中的一应大小事务,你可替朕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