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墨还是不吱声,反而更歪头去看她,阮泱泱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竹棍,等着上头刚刚沾了水的面筋能变干一些,再接着粘蝉。

    缓缓的扭过头去看她,阮泱泱的眼睛过多的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下滑,一点一点的,直至她的脚下。

    视线复又重新返回,一点点的游走到她的脸上,再下滑,最后停留在她的下巴处。

    阮泱泱的视线其实没什么杀伤力,她就是在看她而已,一点点的看。

    蓦地,她忽然伸出手,纤细的五指张开,目标就是她的脖子。

    魏小墨到底是会些功夫的,更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同时上半身微微向后让,看着她笑起来。

    手被抓住,阮泱泱也不气恼,看着她似笑非笑,“不让我摸?既然不让我摸,那不知你有没有胆子张嘴说句话?”

    魏小墨抬起另外一只手,抓住顺着窗台上钻出某个铁丝网网眼的绳子,轻轻的往回一抽,原本打开的窗子就关上了。

    门窗皆关闭,外面的人自然着急,都贴在了门口,蓄势待发。

    不过,并没有听到阮泱泱的任何声音,甚至可以说除了呼吸声,什么都没有。

    屋子里头,魏小墨抓着阮泱泱的手走到了桌边坐下,她一甩裙子,就坐在对面,盯着她看,妖瞳闪烁。

    “还有另外一种选择,我可以脱光衣服,你看个清楚啊。”终于张口了,只是这张了口,可就真真是天翻地覆,阴阳颠倒了。因为,这声音哪还是以前那魏小墨清魅的声音,分明是个男人。

    声调载着惬意和得意,算不得多低沉,可是犹如丝竹,又挺温柔的。

    阮泱泱拿着竹棍,其实听到他声音的那刻起,也不知怎地,心里头反倒是冒出果然如此的感慨来。

    犹记得在小阳城,他学着自己穿了男装,那风采,的确比得过女装。

    其实更可以这么说,他是男是女,其实都不太重要。无论是男还是女,他都是一枚妖祸,天地熔萃,真真只可天收的那一种。

    见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魏小墨笑容更大,他刚刚说话也没多大声音,仅限于她听得到而已。

    手肘撑在桌沿,又用手反撑着额角,歪头看她,就想瞧瞧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你之前,怎么把喉结藏起来的?”她摸过他喉咙的,平滑的跟女人无异。有的女人可能还会长出一点点喉结来呢,他却一点儿都没有。

    魏小墨不正面回答,另一手扯开了今日较高的衣领,露出了他修长的脖颈。

    这会儿,他的确是有喉结的,随着他吞咽,喉结也在上下滑动,挺好看的。

    脖颈左侧,还有一块红色的胎记,阮泱泱微微歪头仔细看,那胎记就像两瓣红唇,好像被谁亲了一口似得。

    这胎记长得,真别致。

    以前她自是看到过他的脖颈,他也露出来,但是不曾看到过这胎记,应当是用什么法子给盖住了。

    收回视线,他也放下了手,衣领再次盖住脖子,他还笑眯眯的看她。

    “泱姐姐,要不要我脱光了给你看看?”她也不惊慌,更没啥意外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跟有两颗星星似得,就是贼亮。

    “怎么,难不成你身上其他部件真和别人不一样?”挑眉,如若这样,她看看倒也没损失。

    “你还真是想着法儿的占我便宜。这么多年,数不清的人想扒了我衣裳,可谁也没成功啊。我想,这将后来,能成功的,也估计只有泱姐姐你了。”她要真扒,他还真不拦着。

    似笑非笑,“你若真天赋异禀骨骼惊奇,我就瞧瞧。若是没有,那有什么可看的。不过,我今儿来也不是和你讨论这个的,你是男是女,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问你,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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