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这做岳母的还是女婿小几岁,皇上要叫我岳母,我是答不答应啊,我以后还要给他跪下请安吗?”

    “除了给女婿跪下,往后我是不是还要给嘉惠下跪,哎哟,我这心,稀碎。”

    君元识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幽幽的开口,“岳父今日也说了这个问题,说想着往后不能享外孙女婿的福,还要给外孙女婿跪下,差事办砸了说不得外孙女婿还要下旨训斥他,他觉得酒都不好喝了。”

    庄喜乐又翻了个身,“万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烦恼。”

    君元识的身手揽住了她,“真要跪,为夫和你一起跪。”

    庄喜乐扭头看了她一眼,更气了,“你跪,我不跪。”

    反正这么多年她都混过去多少次,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跪。

    气归气,她还是转头就说起了庄府的事,“我的人在打探消息的时候喷碰了大伯的人,同样是在打探消息,看来总算是那些姻亲上心了。”

    君元识替她盖好薄被,说道:“是有几家不太好,若说只是寻常的跋扈一些都是行的,但有两家行事做派已经触犯了刑律。”

    “萧家是问题最大的一家,郊外有苦主已经进了城,去告萧家也就这两日了。”

    庄喜乐翻身坐了起来,“你怎么才说?”

    君元识无奈的起身扶着她重新躺下,“我已经送消息到了庄府。”

    庄喜乐更气了,全是些拖后腿的,如今庄府和侯府走的十分近,一家出事另外一家也跑不掉,“希望大伯能拿出气魄来,好好的收拾一番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

    同样在生气的还有大皇子,皇帝要立后的消息一出他私下砸了一屋子的物件儿,气的觉都没有睡好,躺在床上气的双目通红。

    他是的宗氏文成侯次子,他老子文成侯的一辈子庸庸碌碌,不出意外他的一生也不过是闲散公子罢了,偏偏时来运转被过继了过来,成了皇帝唯一的儿子。

    唯一的儿子代表什么?

    他以后会是九五之尊,万万人之上,他老子早前还提议让他求娶嘉惠县主,以巩固位置。

    现在好了,他还没行动人家就成她老娘了。

    一想到只要皇帝有了儿子他就会被打回原形,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他老子到是想了些计策,之前还想过怎么样子快速让皇帝立他当太子的事,结果还没动作就被迫中止了。

    皇帝不放心他,都不知道派了多少人盯着他。

    论智谋他真的是无能为力,简直要被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