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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郡王仔细地回想了在路上遇到君元识的情形,当时觉得那小子文质彬彬还算知礼,现在一想到那个娘们样就气不打一出来。君老侯爷挑眉摆出一副准备求亲的样子,“君元识,年十七,广平侯府的独子,相貌俊朗,时任五品游击将军。”
“看上你家丫头多时了。”
这一句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一想到那小子的性子又叹了一口气,“和他父亲一般都是情种,可惜他父亲遇人不淑,我那府邸人口也简单,你......”
“本王不同意!”
庄郡王气炸了,合着一早打了她家喜乐的注意?老牛想吃嫩草,简直无耻之极。
君老侯爷也不生气,这求亲姿态也是要软些才是,正常的求亲女方也是要三拒方才彰显其矜持贵重。
“眼下情况不容客观,老夫现在提出来也是乘人之危,话又说回来,若是只能在那一位和锦小子之间选择,锦小子不比那位强上许多?”
“姑娘家迟早是要嫁人的,丫头那性子能受的住在婆母面前立规矩?能小心谨慎的伺候公婆?遇到那极为看中规矩的人家不难受?你还能整日盯着不成?”
“她能接受丈夫三妻四妾?若是不愿一个善妒的名声是少不了,就算畏惧你的权势不敢说,冷着她你又能如何?”
“若是找个门户低的,说句不好听的,你若出了事她连个能护着她的都没有。”
随着君老侯爷的一通分析,庄郡王眉头紧锁,皱的都能夹死苍蝇,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受的很。
君老侯爷老神在在的看着他,游说道:“你满京都的去看,锦小子实在是不错,家事简单府中也没什么规矩,老夫脚一蹬那府中就是她的天下了,依照锦小子一根筋的样子这辈子也不能有纳妾的想法,就这样的你到哪里去找?”
“我那点家底子你是知道的,出了事也能护得住她。”
“还有啊,你那丫头几次三番的打锦小子的主意,还当着我的面说的要霸了锦小子去,你可以去问问。”
君老侯爷觉得他好似已经很久没有一次性的说这么多话了,他安排的女子那小子一概不看,前几日写封家书回来还提到了那丫头,这是入了魔了。
为了君家不至于断了香火他也就认了,想想那丫头除了年岁小些还真是很不错,讨人稀罕。
庄郡王心里五味杂陈,老东西说的话正是他担忧的地方,一家子宠着的闺女哪里舍得让到别人家去吃苦受罪,招婿这事他不是没想过,只他的喜乐明明能配得上更好的男子为何要招赘,愿意入赘的能是什么好人?
咬着牙说道:“本王带她回西南就是。”
回西南,就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他盯着总不会出错。
“如何回?”
君老侯爷目光如炬,“一道圣旨下来你能当场抗旨不尊?”
“就算你...往后名声也毁了。”
两人彼此熟悉,就算多年未见只一个眼神他都知道这个老货在想什么,一想到这些日子宫里那些污七糟八的事换做他怕是都有此意。
解下随身佩戴的一块玉佩,那玉佩温润细腻触手生温是难得的佳品,将玉佩放在茶几上推到庄郡王手边,“这玉佩是老夫的贴身之物就先放在你这里,用得着的。”
当年他得了这块暖玉雕刻了两枚玉佩,他一枚夫人一枚,夫人的那一枚已经随着棺椁下葬了,这一枚用作锦小子的定亲信物最为合适不过。
庄郡王取下手里的扳指递了过去,特别强调,“权宜之计,不作数的。”
君老侯爷眼中一抹喜色,没好气的拿起扳指小心收了起来,“你个老货何时做事如此的不干脆的了。”
“和挖你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