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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向我行礼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有何可担心的?”好戏开场,庄喜乐看的津津有味,谢敏两人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庄云翡两人对视一眼无奈一笑,台山清亮的嗓音响起两人连忙看了过去,暂时将心中的担忧忘到了脑后。
今日这出戏是讲的是一个女子被迫嫁给了不喜欢的男子,经过了抗拒和挣扎后最后在巨大的诱惑的面前选择安心下来相夫教子的故事,宣扬的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一套,一看就能知道结果。
胜在台上的戏子们念唱作打的功底很是深厚,身段嗓子都是顶尖,戏服更是华丽亮眼,一折戏里面文戏武戏都排了,精彩的很。
待到台上一段唱完台下果然有很多人抱着匣子往后台去了。
“这戏不错,可没什么好笑的吧?”
楼下的人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交头低语,不时掩嘴窃笑,目光还不时朝看台看去。
“这些人怕是在说君世子呢。”
庄云灵压低了声音,“外界的有传言,说这出戏就是说的左相和广平侯府的事。”
庄喜乐怔了怔,不由得想起早前华容打听来的消息,又想起来昨晚大伙儿说广平候府的时候都是遮遮掩掩,好奇的问道:
“昨晚你们为什么说君世子是个可怜人?”
对于这个君元识华容已经打探过,可从她两次见他的情形看来哪里像一个可怜之人,就是冷清了些。
庄云灵幽幽的叹了口气,凑上前轻声的说了起来。
“君世子可是京都第一的美男子,以后承袭爵位就是侯爷之尊,可他都已经十七了京都依然没有大家闺秀愿意嫁给他,老侯爷病倒之前还曾托人给他水说过媒,高门大户的不愿小门小户的又看不上,真是可惜。”
庄云翡补充道:“听闻老侯爷病倒前打算请了太后做媒指婚,当时京都的贵女们人人自危,后来老侯爷病倒起不来榻大伙儿才松了口气。”
庄喜乐更糊涂了,又有爵位又长得好看,如何人人避之不及?
庄云灵挪了个位置挨着庄喜乐,“广平侯夫人和左相的事你知道不?”
庄喜乐点头,“听说过两句。”
“外面传言君世子有两个爹,广平侯镇守边关的时候侯爷夫人和左相也有来往,君世子七个月就生了,当时好些人怀疑是左相的孩子,后来君世子长相的和广平侯极有父子相这才平息了传言,再后来大伙儿就说君世子有两个爹。”
“现在又在传言说君姑娘是左相的孩子。”
“谁也不知倒底是怎么回事,是以没有人敢把姑娘嫁给君世子。”
庄喜乐听的目光囧囧,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怪不得那君世子看起来冷清清的,换了谁也开心不起来吧。
很快楼下又响起‘铛铛铛’的声音,第二折戏开始了。
出了听涛阁洪渡已经牵着马车等在门口,三人上车后原本想要回府庄云翡想起还要去云染楼帮庄云舒拿两匹琉丝锦,洪渡又调转马头朝云染楼而去。
云染楼是庄府名下的铺子主要做布匹绸缎生意,因为背靠着西康郡王府总能拿到西南出产最好最新的料子,生意向来红火。
因着要为庄云舒准备嫁妆,最近来了几匹很是喜庆的料子也就先留下了。
姐妹三人刚进门就听到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店铺伙计客气道歉的声音和一阵不依不饶的声音混的一起,乱糟糟的。
“这是打量本公子付不起钱,这京都的铺子还没有本公子拿不出去的东西,看上你那两匹破布是给你们面子。”
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像一只花公鸡一般一脸不屑,脚边散乱着几匹已经散开的步,几个看热闹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