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陪着贺太夫人说笑,好在她本来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没一会儿这厅堂里坐着的夫人她就认识的七七八八。

    除了早就认识的几家夫人,国子监祭酒家的廖夫人,大学士家的吴大夫人和吴二夫人也被他找到由头说上了话,等到了午时大伙儿又热热闹闹了一起用过了饭,这关系就更亲近了。

    用饭期间,那个婉娘一直站在贺太夫人身旁为其布菜,态度很是殷切,瞧那样子平日没少做这样的事。

    国府来庆贺的那些老太太一脸艳羡,“老姐姐,你这孙媳妇真好啊,是个孝顺的孩子。”

    “一直就听说武国公府的孙媳妇极为端庄,孝顺长辈又宽和待人,事事以国公府的事为先,心胸宽阔,是个难得好媳妇。”

    “对啊,听说晨昏定省这么多年从未落下,现在有几个媳妇能做到这般,老姐姐,好福气啊。”

    面对众人的称赞,婉娘越发的端庄了,贺太夫人嘴角带笑,朝中众人说道:“各位老姐姐府中的孩子们也都孝顺,咱们今日还能坐在一起用饭吃酒,就是顶顶有福气的疼了。”

    “是,咱们都是有福气的人啊。”

    这些老太太饭量都很小,吃得少,倒是说的比较多。

    武国公夫僵硬着脸上的笑意招呼这宾客,贺薇帮着前后的照料,气氛和乐融融。

    “我那大嫂是个的被女训和女戒深深毒害的了人,她说什么你都别管。”

    用过午饭贺薇领着庄喜乐逛了一会儿园子,很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

    庄喜乐眨了眨眼,“被深深毒害,啥意思?”

    贺薇左右看了下,而后拉着庄喜乐走到一颗大树下,“我这么给你说,她刚进门一个月就以月事来期间不方便伺候我哥,给她的陪嫁丫头开了脸,收拾出来一间屋子直接送到了我哥的床上。”

    “我哥不愿意一个月都没碰那丫头,结果她直接把那丫头发卖了,又给一个丫头开了脸继续送到我哥床上。”

    “后来她有孕,更是一次开了两个丫头的脸,她把我哥当什么了?”

    说起这些事贺薇捏了捏拳头,眼中全是气氛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