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捡起两瓶巴掌大小的酒瓶,递向伍北:“陪我喝点吧,权当是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遗愿。”

    看着他递过来的酒瓶,伍北并没有动弹,歪嘴摇了摇脑袋拒绝:“咱俩关系似乎还没达到你能随便在我这儿许愿,找我什么事情直接说吧,天气怪冷的。”

    “很多年前,我和你父亲也是像现在这样开启的交往。”

    高宏宇又将酒瓶往伍北的脸前伸了几公分。

    “最特么烦这种攀旧情、聊故人的方式,但我的好奇心又实在按捺不住,说吧!”

    伍北怔了一怔,最终还是一把将酒瓶夺过去,发泄一般拧开瓶口猛灌一口,还没回过来味,呛人的酒液就刺激的猛烈咳嗽起来,差点把那口酒全呕出来。

    “哈哈哈,六十五度的闷倒驴可不是这么喝的,你比你父亲豪爽,但绝对不如他谨慎,当年他第一次喝这酒,先闻再酌最后才狂饮,这点你真得好好的学学,你的忠肝义胆不一定就能撞上对方的义薄云天,别有用心的人,永远都比你看到的更和善。”

    高宏宇立时间被伍北的窘样逗乐了,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沓面巾纸。

    “老高,我真烦你这号人云山雾罩的聊天方式,要不你直接说事吧,我马上拒绝你,咱们心里都能没啥顾虑。”

    伍北胡乱抹擦一把,斜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