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苏木就不管那么多了,直接舀了一小碗,按以往的习惯闷了一大口,瞬间眼睛就直了,整个人呆滞了一下,连呼吸都暂时屏住了。
要知道大唐的酒度数极低,绝没有超过八度以上的。便是这样的酒,苏木喝一壶也差不多得醉。便是这个酒量的情况下,他,直接闷了一大口白的——起码有五六十度的白的——这跟囫囵吞下一块烧炭也没什么区别了。
林一诺盯着他的脸色,不知过了多久,苏木才长长吐了口气,虚脱般地倒了下来。
不管多醉,苏木喝酒是不会上脸的,越醉最白,此时便是如此。他连醉话都来不及说一句,便晕了,没摔在地上只是因为林一诺眼明手快及时上前接住了。
“喂,阿木?你怎么样?”林一诺拍了拍他的脸,后者像赶苍蝇一般挥了挥手,在林一诺的怀里转了头,继续酣睡。
“……”
林一诺摸了摸下巴,这劲道似乎过分足了啊,习惯了葡萄酒、低度酒的大唐人,能适应吗?
试酒的第二天,苏木起床时头疼欲裂、生不如死,简直要蜷缩在床叫救命了。林一诺被他房间里的动静闹醒,推了门去看他,差点吓一跳。
“真的疼得这么厉害吗?要不,我帮你按下吧。”
苏木连滚带爬地走到林一诺的旁边,嚷道:“快点快点,真疼死了。”
林一诺盘腿坐好,抱了他的脑袋边按揉边真气外化替他梳理头皮。其实作用了了,但苏木有了点心理安慰后,便觉得宿醉的痛好像也缓了些了。
“郎君,醒酒汤来哩,让苏君起来喝一碗吧。”早就备好了醒酒汤就等着苏木醒来的红袖,听到动静没多久便端了醒酒汤进来。
林一诺让开位置,让红袖伺候苏木喝醒酒汤。
红袖瞧着苏木狼狈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想笑,竭力忍住了道:“今天的早膳已备下,郎君是否现在要去用膳?”
林一诺瞧了苏木一眼,沉吟道:“端到这间房里吧。”
“是。”
吃完早膳又睡了一觉,一直到下午起来的时候苏木才算是完全过了酒劲。他找到林一诺感叹道:“这酒真是好酒啊,够辣够劲,一口倒,我们卖个天价没问题。”
林一诺微笑道:“如此甚好,我勾兑了好几款不同度数的酒,苏君是否一一尝试下呢?能醉生梦死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苏木搭着林一诺的肩头,顾左右而言他道:“林三,你觉得今天天气怎么样?好像过了年,就不怎么冷了呢。哎,玻璃也烧出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啦?这次回去坐船吧?走大运河。”
话题转得如此生硬,林一诺除了摇头失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