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等明年春天就会好很多。”
“嗯。”安东尼·帕特里西奥只是随口一说,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地牢是什么样。
当久违的光亮出现在地牢里时,苏木努力睁了一下眼睛。
他能听到有五个人的脚步声在向这里走来,他抬起头来,看见安东尼由四个狱卒拿着火把照明,一路向这里走来。
苏木叹了口气,就差一步便可以饿死自己解脱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那西獠下来了。
他现在也说不清此时看到安东尼·帕特里西奥是什么想法了。
出现在安东尼·帕特里西奥面前的是一个面容枯槁、嘴唇发干的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东方人。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人这幅模样的一瞬间,他有片刻的窒息感觉。
然后他赶紧将目光从苏木的身上移开,转而开始打量起了这间地牢,越打量,他就越生气:“我不记得我有下过虐待囚犯的命令,这里为什么连一张被子一张床都没有?”
狱长:“???”
古堡地牢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能关在古堡地牢的人,都不是普通的罪犯,领主大人的堂弟也被关押在这里,管家还特意暗示过不要让对方太舒服,怎么现在却……
不过领主大人怎么可能有错呢?
他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
狱长听着安东尼·帕特里西奥不悦的语气,强自解释道:“大人,因为这个人十分的危险,他曾企图用他床上的被子闷死给他送饮食的狱卒,所以我们才把他的被子没收的,而且……”
在安东尼·帕特里西奥的盯视下,狱长头皮发硬,渐渐说不下去,最终只归为一句话:“是我的过错,请大人责罚。”
安东尼·帕特里西奥对着管家道:“告诉财务官,扣下他和看管这间地牢的狱卒两个月的薪水。”
罗伯特·席尔瓦弯腰应了一句:“是,大人。”
狱长和狱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安东尼·帕特里西奥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说道:“把他扛到楼上,想必经过一个月的地牢生活,他应该明白该怎么做了。”
“是。”
“带上我的剑。”
“是。”
苏木就这样在半昏睡的状态下被扛回了安东尼·帕特里西奥的房间。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他的状态,回道:“大人,他只是饿过了头,没什么大毛病。先给他喂一些流食,慢慢就能恢复过来。”
安东尼·帕特里西奥挥了挥手,医生便跟着仆人悄声退了下去。
静静地在床头站了许久,安东尼·帕特里西奥才说道:“你想死?如果你告诉我你的秘密,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死,怎么样?”
苏木浑身难受,独处的生活几乎令他失去了语言能力,别说回答他的问题,他甚至不想看他。
安东尼·帕特里西奥等了一会,只见苏木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并没有要开口搭理他的意思,但他竟然不生气。
又过了一会,他退出了房间,对着外面候着的贴身仆人弗兰茨·佩特道:“不管用什么办法,给他灌进去一碗羹汤。”
弗兰茨·佩特欠身道:“是,大人。”
……
……
晚上安东尼·帕特里西奥在跟苔丝进行生命的大和谐运动后,竟然没有马上离床而去,而是抱着她躺了好一会儿。苔丝感觉这一刻幸福地像上了天堂。
但她的幸福感没有维持太久,安东尼·帕特里西奥终究还是穿上睡袍下床走了。
“大人,你不能留下来吗?”苔丝忍不住坐起身喊道。她没有拉被子,任由光裸的皮肤露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