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向月旗撤得迅速。

    两人落地的时候,只觉得胸口血气翻涌,生生呕出一口血来,被那突然爆发的强大力量给震得受了点小内伤,没伤到肝脏,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向月旗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喘了口气道:“还好老四反应快,不然今天怕是要稀里糊涂交代在这了。”

    君无端见两人受伤,面上的神情越发凝重:“那棺材什么情况?”

    “那棺材本身应该就是个阵法,还是个集主人一身功力于此的保护阵法。我猜这棺材的主人应该就是棺材里面的那副白骨。我当年跟着师父修习阵法的时候,就曾听人说过,有些邪道,修道未成,无法飞升。但为了能够长生不老,或者身受重伤命不久矣,为了能够替自己留下一线生机,以便将来有机会复活,便会主动设阵将自己封印起来。以便来日后人能够将其取出,助他蒙蔽天道复活。”

    “不过这样的做法是非常冒险的,因为谁也无法保证百年之后,他的后人是否还在,并且愿意将他起出复活。且千百年的时间,变故太多,万一赶在他后人找到他之前,便被其他人发现,并且毁坏了躯体,之前所做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为了杜绝这样的情况,确保万无一失,对方往往会将全身功力注入封印他们的阵法之中,确保比他们弱的人无法开启阵法,损害他们用以复活的遗体。”

    齐应轩说到这顿了顿,神色复杂道:“能够设下这样的阵法,这个玻璃棺的主人怕不是什么简单角色,且刚刚那棺木内的白骨才吞噬了数十万亡魂的阴气,正是法力大增的时候,玻璃棺上的阵法自然也……”

    齐应轩话还未说完,一道身影便倏地往玻璃棺的方向冲了过去。

    几人微怔,在看清对方身影后,下意识的喊了句:“大师兄。”

    明亮刺眼的长枪,高高举起,犹如一柄开封的利刃,狠狠往下砸去。

    闪烁着金色光芒的枪.头落在透明的玻璃棺盖上,只听得咔嚓一声,那被齐应轩认定积聚了白骨主人全身功力铸就,坚硬无比的玻璃棺,就这么以长枪为中心,绽开了一道道的细碎的裂纹。

    不远处的乌眸色微沉,面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扭曲笑容,颤着嗓音一字一顿道:“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