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道,“现在就看是那些阻碍我恢复的物质先撑不住失效,还是我先撑不住血统提升剂的副作用而失控成死侍了,看你恢复得挺快,我要是堕落了,你记得给我一刀痛快的。”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

    路明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酒德麻衣身前。

    “喂喂,你想干嘛?”

    酒德麻衣被青黑鳞片覆盖的脸露出不出表情,但语气能听出惊慌:“你不会是想现在就给我个痛快的吧?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会。”

    “放心,我还没有丧病到直接对战友下手的地步,”路明非抬起一只手掌,“我是来帮你消毒的。”

    “消毒?”

    酒德麻衣的黄金瞳中闪过一丝不解,随后看到路明非掌心升腾起璀璨的金焰。

    “喂喂……你说得消毒不会就是这个吧?你不是炼金师吗?就没带点药之类的?”

    酒德麻衣问道。

    路明非耸肩,指了指自己只穿着一条残破内裤的身体:“你看我像是带着药的样子吗?”

    “那……来吧,”酒德麻衣认命地闭上眼睛,“尽量温柔点。”

    伴随着路明非手掌接近酒德麻衣的伤口,焰光也燎在酒德麻衣的血肉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路明非能清晰地看到她鳞片下的肌肉陡然收缩,伤口都裂开了一些,酒德麻衣喉咙中发出压低的呜咽。

    “忍住,死不了人的。”

    路明非瞥了她一眼,心说不就是拿火燎一下而已,至于表现得跟被千刀万剐了似得吗?

    我少说被烧死了几千次,一声都没吭过!

    一边鄙视酒德麻衣,路明非的手掌沿着伤口缓缓向下,酒德麻衣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剧烈地颤抖起来,鳞片林立着张开,脚趾蜷曲又伸直,利爪挥舞着触碰到路明非垂下来的手,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握住。

    张开的鳞片边缘锋利,刺破了路明非的手掌,深深地扎进肉里,几乎要触及到掌骨,汩汩鲜血顺着手掌间的缝隙滴下来。

    路明非低头看了一眼,也懒得管她,专心操控着明光焰为她消毒。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路明非收起明光焰,手掌从酒德麻衣胯骨上方移开,酒德麻衣唱出一口气,一直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喉咙中压抑的呜咽声也停下。

    “虽然哼唧的半天,但你至少没有嚎出来,勉强算你是条汉子。”

    路明非低头看着酒德麻衣调侃道。

    “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也烧一下自己试试?”

    酒德麻衣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开口。

    或许是因为消耗的体力太多,她的黄金瞳暗淡下去,连说话都不复平常的妩媚冷艳,带上了些软糯的意味。

    “黄蔷薇对我无效的,我没事干嘛烧自己一下?”

    “你能放过型月梗吗?”

    酒德麻衣白了路明非一眼,看到他被自己握住,正在顺着两只手掌间的缝隙往外淌血的手掌,下意识地松开,才看到路明非的手上已经被自己的鳞片刺出了密密麻麻的豁口。

    “抱歉!”

    酒德麻衣道歉。

    “没事。”

    因为长时间集中精神控制明光焰而精神疲惫,路明非走到酒德麻衣身侧再次躺靠下去,将手掌悬垂着,血液透过伤口往水中低了几秒便止住了。

    “你……不疼吗?”

    酒德麻衣语气古怪地问。

    “习惯就好。”

    路明非随口道。

    “习惯?”

    酒德麻衣一愣。

    路明非也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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