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租个房子,再从人市上雇佣一个嬷嬷照顾。

    谢玉自然是拒绝了,说读书是一个人的事,住在县学多和同窗交流,而且更容易精进学问之类。

    若有人照顾,反而会生懒惰之心,有碍学问的精进。

    这话,听的这学究很是满意,特意告诉谢玉他姓孙。

    谢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对孙学究施了学生之礼。

    孙学究很满意谢玉懂事态度,这年头难得碰到一个年岁不大,确实聪慧的,于是认为谢玉是一个潜力股。

    要知道,本朝好多相公,都是神童出身的。

    他孙家能起势,自然也是因为族中大哥,就是一个神童,而且在当朝,不但比别的同期升的快,而且年龄也不大,更可庇护孙家多年。

    于是,孙学究说他自会安排,让谢玉半个月后来县学等待开课就是了。

    谢玉和月娘自然是行礼,感谢。

    等回到家中,月娘才反应过来道:“阿弟,莫非那孙学究是看上你了。”

    谢玉:“只是觉得我有点潜力吧,阿姐你放心,有孙学究照顾,生活上起码没问题。”

    “学业上的事,是只能靠自己的。”

    当夜,月娘知道学业上的事她是帮不上忙的,就多在床上让谢玉贪了一些。

    半月后,谢玉入读祥符县学。

    到了县学,谢玉才知道,除了他们这些录考进来的,还有更多的祖荫特录,比如家中爵位的,官阶在五品以上的子侄。

    总之当官很好,尤其是大官,一人当官,全家沾光。

    果然,还是一个官本的时代呀!

    只是听着那些不同步口音,谢玉明白入县学第一课,为什么大家学的是根据汴京话,编的礼部韵考。

    就像说普通话,北京人占便宜一样。

    而且作为汴京户口,谢玉只需要参加县考,通过了就行。

    而外地考生,不但参县考,还要参加府考,才有资格入读县学的。

    当然了,普通县府也很出现,一次性超过千名学子参加县考的情况。

    有个两三百,也就是教化大县了。

    至于县学生活,孙学究安排谢玉和了他一个比谢玉大五岁,姓郭弟子同住,同时帮忙照顾。

    这郭师兄是一个脾气很好的老实憨厚之人,对谢玉确实不错。

    之后谢玉就留在县学安心读书,只是到了这里,就算是原本对自己记忆力十分自信的谢玉,也是很快就受到了打击。

    人家果然是专业的,古人虽然碍于见识,但智商这个东西……。

    怎么说呢,有尤其进入四书的学习后,很多文字他能背诵下来,但抡起理解能力,怎么总比同窗慢一拍呢!

    一次还不算什么,次次如此,就算是谢玉有现代人的见识,偶尔有点特殊表现,但整体上是差很多了。

    这也让孙学究,认为谢玉是一个就会背书的伪神童,平日也不太有什么照顾了。

    一直到三个月后,看着小考上,“下”、“下”……的评价。

    甚是怀疑自己没有读书天赋的谢玉,终于忍不压力,回家了一趟。

    这三个月,月娘也开看过谢玉两次,但因为实际情况,月娘也只是给谢玉送点银钱和吃喝的。

    见谢玉突然回来,月娘也很是意外。

    在心里,谢玉认为,月娘是这个世界能陪自己走下去的人,倒未隐瞒,自己对读书的迷茫。

    月娘只是认为,谢玉年纪还小,才读几年书,人家比谢玉读的时间长多了。

    谢玉知道不是这个,月娘自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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