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春闱呢,你这次自己试,我们绝不帮你,你看可好。”

    贾宝玉有些转过弯道:“倒也是,明年还有春闱呢!”

    “这次说好,你不要帮助我,林妹妹也不要,不想再欠那个人情,欠的多越发还不起了。”

    薛宝钗:“行,我的二爷,那我们谁也不帮你,就看看你真本事如何。”

    贾宝玉:“就该如此!”

    薛宝钗:“二爷,老爷叫你呢!”

    贾宝玉脸色一变道:“今日的事,也罢,自不能让父亲不悦,走吧!”

    自认为辩论高手的麝月对薛宝钗表示钦佩,薛宝钗倒是由喜变忧了。

    摊上这样不上进的丈夫,她可真要多辛苦些的。

    这边,贾政听说谢玉拍过来贺喜的人说,他来不了,不能给宝兄弟道合了。

    贾政虽失望但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也得到消息,说谢玉要升调国子监担心祭酒,想来该有不少同僚恭贺,走不开身。

    以谢玉的年岁,这可是一个前途无量,半只脚迈入内阁的官职。

    不由得佩服老太太的眼光了,当然了,自己的眼光也很好。

    然后见茗烟请不来贾宝玉,贾政正要发火,又让人去请。

    却见贾宝玉小步跑到了,见贾政行礼后,道:“刚儿子偶心得,只觉得在科场之上写的文章,有很多疏漏,正想再重补一篇,多少有些失神,望父亲见谅。”

    可惜詹光、单聘仁、卜固修、程日兴、嵇好古、胡斯来、王尔调这几个清客早就被遣散了,不然,世兄一叫,多好的捧跟。

    但今日是贾宝玉的好日子,贾政为不想让他难看,就说:“你能知道自己学问的疏漏这是好事,但也是你学问根基不够扎实。”

    “这一场的错处,教训,明年春闱的一场可要记牢才是。”

    贾宝玉:“父亲警言,儿子记在心里了。”

    贾政:“嗯,你且随我走走!”

    贾宝玉:“父亲,请!”

    可惜三大家族的多散离紫檀堡,让贾政炫耀劲,有些炫不动,不知道是后悔还是高兴。

    看到贾政前面走,贾宝玉想到当初在父亲“逼迫”为大观园题诗题联题匾额的事,恍若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