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归宁不解。
“因为…师训…”
唐婉清一字一句道：
“阿宁你忘了？你我二人出师之前，师傅便曾有言，不论你我二人他日何人遇险，都不准报出师门所在。”
“那……”归宁顿了顿。“你之前在宫宴上说的那些话可是真的？”
说这话的时候，归宁的态度明显比之前好了不少。
唐婉清看着她。“看来师妹对三年前的事当真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归宁眉头轻皱。
唐婉清道：“当年你我初遇将军之时，恰逢将军性命垂危……”
“慢！”
眼见着唐婉清又要扯出一堆子往事，归宁连忙喊停。“说重点。”
“当时的你被将军外表所惑，铁了心要救他…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你说要救治于他…”
“却不料在采药途中，你竟跌落山崖，等我把你寻到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一口气。”
“所以，我对南浔真的是见色起意？”归宁自动忽略掉重点。
“正是，”唐婉清点头。“说来你我姐妹情深，若非因为将军，也不至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好在兜兜转转，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姐妹情深？”归宁不知为何，总觉得唐婉清的话里头惨了点水分。
“阿宁，师姐知道你当年……”
“别一口一个师妹叫得亲热，事实真相如何，你我二人犹未可知。”
“可是……”
唐婉清还想继续说着什么，只听归宁道：“我只相信自己肉眼可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