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早饭,心头一暖。

    他已经很多年不吃早饭了,纯粹就是喜欢睡懒觉。

    拿起柜子上牙膏和牙杯,陈鸿渐走下了楼。

    这个公共卫生间的卫生还算一般,至少没有很脏臭。而且这个点,除了一些老头老太以外,根本没有几个人起床。

    陈鸿渐挤了点牙膏,牙刷一抹,开始刷牙。

    嗯,柠檬味的黑人牙膏,感觉还不错。

    刷着刷着,他灌下一口水,将嘴里的泡沫吐了出来。刚想继续刷两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陈鸿渐瞪大了双眼,低头看着牙膏和手上的牙杯。

    夏弥的柜子上只有一个牙膏和一只牙杯,那这不就是夏弥用过的吗?

    这岂不是间接......

    陈鸿渐的脸红了起来,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害羞的同时又有些后怕。

    他怎么敢强抱她的?

    没被一巴掌呼成肉酱真是命大。

    看着手上的牙膏和牙杯,陈鸿渐默默地叹了口气。

    用都用了,人家女孩都不介意,自己在这矫情什么?

    迅速洗漱完后,陈鸿渐回到楼上,夏弥正满嘴油光,咬着一个焦圈,手边是一杯豆浆。

    焦圈是一种老京城传统特色小吃,其色泽深黄,形如手镯,焦香酥脆,风味独特。在老京城,男女老少都爱吃焦圈。

    陈鸿渐刚来京城没几天,虽然听说过焦圈的名头,但是却只见其形,不知其味。

    他拿起一个焦圈,咬下一口。

    焦脆酥香却酥脆不皮。

    夏弥将一杯豆浆推过来,笑着道:“吃焦圈不配这个,味道最起码减半!”

    陈鸿渐接过纸杯装的豆浆,插上吸管,猛吸一大口。

    “噗!咳咳咳咳咳!”

    “豆浆”刚刚进入陈鸿渐口中,舌苔上的味蕾刚将味觉传入陈鸿渐的大脑中。一股诡异的酸腐味直冲后脑勺,泔水一般的汁液在喉咙里爆炸。

    他忍不住把它吐了出来。

    “什么玩意啊!夏弥你不至于这样报复我吧,拿杯变质的豆浆来报复我!”

    陈鸿渐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漱口,一边谴责夏弥的无良行为。

    您堂堂一个初代种,随便放个言灵我就死了啊,何必这样折磨我啊。

    陈鸿渐万分屈辱。

    夏弥却没有半分愧疚之意,反而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喂,你怎么能吐了啊!这可是好东西啊!豆汁儿你不知道?”

    “豆汁儿就是这玩意?”陈鸿渐看向了手中那酷似豆浆的不明液体。

    “我呸!好心好意早起给你买早饭,我可是跑了好远的路才买到这老京城正宗的豆汁儿!你个不识好人心的蠢男人居然还指责我!”

    夏弥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显然是有点生气。

    什么嘛,本姑娘第一次给人买早饭欸,你居然这么不识货!

    陈鸿渐沉默了。

    豆汁儿实际上是制作绿豆淀粉或粉丝的下脚料。它用绿豆浸泡到可捻去皮后捞出,加水磨成细浆,倒入大缸内发酵,沉入缸底者为淀粉,上层飘浮者即为豆汁儿。发酵后的豆汁儿须用大砂锅先加水烧开,兑进发酵的豆汁儿再烧开,再用小火保温,随吃随盛。

    焦圈和豆汁儿,似乎的确是京城人的早饭绝配。记得,后世著名的相声大师郭老师曾经开玩笑说:有一个办法最能判断一个人是不是京城人。这个方法就是在大街上随便把一个人按地上,给他灌一碗豆汁儿儿,要是喝完了,跳起来骂街的,肯定不是京城人。灌下去起来就喊:有焦圈么?这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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