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逛街当作补偿好了。”
苏恩曦眼睛一亮,刚想说好,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言灵·天演强化了她的大脑思考运算能力,但为了配合这样的脑力,她的观察力等方面也需要跟上,否则根本发挥不出言灵·天演的能力。
也正是凭借这个言灵,苏恩曦察觉出了一丝异常。
发现异常的不只是苏恩曦,端端正正坐着的零和横着一双黑丝大长腿半卧在沙发上的酒德麻衣虽然没有苏恩曦这样的大脑思考运算能力,但她们都不是等闲之辈,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路鸣泽和苏恩曦的人,所以她们也敏锐地注意到苏恩曦抽鼻子的动作以及路鸣泽那有些异常的举止。
从刚刚突然瞬移到窗边的举动到发现苏恩曦抽鼻子以后提出带她去逛街作为补偿,要知道路鸣泽最讨厌的就是陪女孩子逛街,他觉得那是比屠龙还要让男人疲惫的工作。
路鸣泽心里有鬼!
这是三个女孩一致的判断!
三人齐齐冲到路鸣泽的面前,确定了那血腥味的来源。
零敏锐地注意到了路鸣泽将手缩在袖子里,和酒德麻衣对视一眼,二女一把抓住路鸣泽的手臂,将西装的袖子撸起,却看见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干枯苍白的手,从手掌往上缠满了绷带,而绷带已经被染得通红。
这个男人竟然在流血!
这对于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从未有过的事!
并不是说路鸣泽无敌到从未受过伤,当初在和路明非交易融合后与白王交战时,他也被捅了一万个透明窟窿,哦不,是被戳了上百个伤口出来,流的血量差不多相当于一个献血狂魔三十年指标。
但纵然会受伤,会流血,甚至血流成河,这个男人却永远是是那样从容不迫举重若轻的,绝不会带着伤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无论是那强大的恢复力还是他的骄傲,都不允许自己将狼狈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的女孩们的面前。
“怎么……怎么会这样?”
酒德麻衣的声音颤抖,她很少会流露出情绪,忍者本来就应该是克服了内心的恐惧和肉体的痛楚,只为了完成任务而生的机器。
路鸣泽笑笑,挣脱了酒德麻衣的手,他这么做的时候显得有点吃力,像个病人一样虚弱。
酒德麻衣绯红色的眼角抽动,明显地带着杀气:“谁!谁能够伤到你!是海洋与水之王吗?我这就去宰了祂!”
酒德麻衣怒气冲冲地转身准备离去,苏恩曦和零没有说话,但是她们身上溢散出的杀意以及与酒德麻衣并肩而行的行为就足以说明她们内心的想法。
路鸣泽伸手拦下了三人,轻轻地抚摸着酒德麻衣的脸,揉了揉苏恩曦的头,最后轻轻吻在零的手背上,微笑道:“我不是受伤了,我只是快死了。”
三人呆呆地看着路鸣泽,思考着自己幻听的可能性。
“这世界上可真没有不会死的东西,这就是所有生灵的命运。”路鸣泽温和地笑着,似乎谈论的并不是自己的生死。
“命运三女神中,乌尔德早已纺织好一切生灵的命运丝线,没有人可以从薇儿丹蒂手中抢过那正在被拉扯的命运丝线,更无法从诗寇蒂的剪刀下护住那些即将死亡的生灵的命运丝线。这是世间一切生灵的命运,无可更改。”
忽然,路鸣泽似乎听到了什么,向着面朝西方的窗户看去,目光似乎穿过了千山万水落在了那个洞穴中的男人身上。
“呵,也说不定我不会死。”路鸣泽轻笑一声,“毕竟某个有趣的家伙已经把命运三女神的脸都给打肿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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