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玩这种幼稚游戏显得有点蠢,不过,他此刻已经暂时将脑子揣兜里了,姜爷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姜爷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蠢,反而觉得很有趣,笑眯眯的又抽出一张金属薄纸递给他,道:“再来。”

    再来就再来,难道还会有什么不一样?

    仝院长心中如此想着,依法再施为了一次,而结果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再次从空中跌落到茶几上。

    “再来。”

    姜爷递给他第四张。

    仝院长依法施为,厚四毫米的金属纸依然毫不意外的下落,而且,跌落的势头更猛了些。

    “再来。”

    姜爷递给他第五张。

    五张金属薄纸贴合在一起厚度五个毫,都不能称纸,而要称金属薄板了。

    他再次用双手将其捧离茶几半米高,心想,这样一次次加厚的砸下去,这茶几怕是要保不住了。

    可当他松手,正期待着金属薄板下落。

    但——

    它没有落。

    稳稳的悬在他放手的位置一动不动。

    这一刻,仝院长觉得要么是自己眼睛瞎了,要么是自己脑子坏了。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凑近了观看,用手在悬浮薄板周围试了试,没有任何阻碍。

    而且,每一张金属薄纸他都仔细检查过,没有阵法,也没有符文的痕迹,就是一种材料。

    他赶紧伸手将悬浮的金属薄板取下来,将它们还原成一张张薄纸,仔细检查,没错,和刚才的检查结果一模一样,平平无奇。

    而且,也确实没有阵法符文之类的外在干扰。

    可为什么五张合一起就变得不同了呢?

    他将五张金属薄纸再次合在一起,一手托起置于略高于视线的虚空,微微抬头凝视,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他蓦然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的姜爷,还扫了眼他身边那厚厚的一摞,眼皮跳了跳,问:“只有五张才有这效果吗?”

    姜爷随手又抽给他几张,让他随意做试验,道:

    “只要超过五张就成,我猜测它们天生有一种内在的名为不沉或者悬浮的规则,而只有厚度超过五个毫,这个规则才能完整显化表达出来。

    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我并没有在里面找到任何规则存在的痕迹,我想这个工作由你们来做比我更合适。”

    仝院长眼前漂浮着一块金属薄板,怎么看怎么不够;双手各自抚摸着一张金属薄纸,怎么摸怎么不够,哪还有刚才的嫌弃,只有沉醉痴迷。

    是的,他已经完全被这外表平平无奇,可内涵却如此神秘的材料吸引了。

    以前,他的心中可能有多重至爱的材料,可现在,这些却被他扫进了垃圾桶,他的心中只有它了。

    姜不苦道:“刚才你无论将它拖起来还是取回来,用的力量都很轻,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吧?”

    仝院长轻轻点了点头。

    姜不苦下巴抬了抬,指了指空中悬浮不坠的金属薄板,道:“你自己跳上去试试。”

    仝院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轻身一跃,下一瞬人就稳稳站在了空中薄板之上,除了有一些轻微的左右晃动,没有一点的下沉。

    姜不苦又道:“你想象自己并不是站在上面,而是在用力踩着它一点点往下沉。”

    仝院长心中想法才变,就感觉身形在缓缓下沉,因为他双脚着力的金属薄板正在缓缓下沉。

    “不要下沉,你想象正在滑滑板一样让它向窗外移动。”

    仝院长的身形瞬间变下坠为平移,在脚下薄板的带动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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