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导下向禅房方向走去,老两口看了看远去的队伍,老头扭头对李潇潇道:“那你回去跟你爸妈好好说说啊,让他们不用担心,我们就是在这住一晚……明天……呃,等大法师讲完法我们就回去。”

    说罢拉着老太就去追队伍,老太多次向李潇潇挥手,似乎有话想说,但最终都没说出口。

    李潇潇却大约明白了她的意思,应是让她回去后不要把刚才所见说得太详细。

    李潇潇看着就要消失在台阶下的老太,忽然俏皮的眨了下眼睛,无声的点了点头,老太脸上瞬间绽放出开心的笑容,两个隔代雌性生物无声的达成了默契。

    等殿中众人都走光了,一直目送众人离去的老和尚这才缓缓起身,习惯性的轻轻锤了几下小腿,似乎在借此活泛一下有些麻痹的小腿肌肉。

    打开讲经坛一侧的木柜,他将讲经的家伙什,包括木鱼和手中木棰放入柜中,后又将那件金闪闪的袈裟取下熟练的折叠好放入其中。

    “老法师好。”正忙活着,台下传来一声清丽的女声。

    穿着黄色僧袍,没有袈裟在身的老和尚感觉档次瞬间掉了好几个台阶,赶紧回身合十施礼道:“李居士好。”

    似乎感觉双方一高一低,自己居高临下不太好,问候一声他便下了台阶。

    老和尚的身高比李潇潇还矮了半个头。

    李潇潇歪了歪头,好奇问:“老法师是别处来的有德高僧吧,您也知道我?”

    老和尚双手合十,笑道:“李居士对自己的认知似乎有点偏差,当我决定来鸡公山寺讲法,向人了解这附近的奢遮人物,我接连问了五人,你的名字都是排在第一位,我自然会牢牢记在心中。”

    李潇潇越发好奇了,问:“老法师过来讲法居然还要提前踩点做功课吗?我还以为像您这样的有德高僧过来普法,都是心念一动,机缘一到,兴之所至,便飘然而来,普法完毕,便洒然而去呢。”

    老和尚被她这话逗乐了,笑道:“李居士想岔了,老和尚我可没有那样的神通,不仅要踩点做功课,连往返路费船票车票都要操心呢,出来一趟是很不容易的。”

    李潇潇点了点头,大约有些理解了,便又好奇道:“刚才我来的时间比较晚,来的时候就只听见你敲木鱼了,没有听见您讲法,不知道您都讲了什么,让他们那么如痴如醉?”

    老和尚没有回答,反而好奇的反问道:“李居士觉得我会讲什么?”

    李潇潇认真想了想,猜测道:

    “虽然和我在文史典籍中看到的有很大不同,但感觉上现在的佛学和禅宗更有内在联系吧?

    禅宗主张众生皆有佛性,觉悟不假外求,舍离文字义解,直彻心源。明心见性,即可成佛。”

    说到这里,看到老和尚笑眯眯的神色,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

    “这也是我在一些文史典籍上零碎看来,东拼西凑的一些认知,班门弄斧,大法师可不要笑话我……我想,大约也是这些吧,不过,大法师佛学精深,非我这个门外汉可比,应该是让他们领悟到了什么微言大义,所以才如痴如醉,沉醉至此吧?”

    老和尚摇头笑道:

    “李居士可没有班门弄斧,理论层面上,你已经完全掌握了精髓。

    不过,要让李居士失望了,我可没有讲出任何微言大义。

    其实都是一些非常普通的东西,若是听众年轻人居多,我就主讲尊老爱幼,爱岗敬业,急公好义,乐于助人;

    若是今天这种老人居多,我就主讲爱护众生、护生戒杀、关爱后辈、和睦乡邻,宽宏大量,若有余力,施济贫苦。”

    李潇潇惊讶道:“这……这不都是官方天天讲,年年说的东西吗?”

    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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