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耗费都很大……不值得,擦掉!

    因为我们务实嘛。

    随着我们越来越大,发现自己的修行天赋并不是真的顶尖。

    智商也只能说不傻,距离真正的妖孽还差得远。

    继续莽着头去当一名求道者,那不是傻吗?

    当然要更务实一点!

    所以,我们不谈理想,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精打细算的、妄图让自己有限的条件天赋达到一个最优解。

    不务实的东西,超出自己条件的追求,统统擦掉,擦掉,擦掉!”

    她每说一个“擦掉”,都像是一击重拳轰在朱富荣胸口,同样,也轰在她自己,旁边刘静、王雪等人的心头。

    “这是求道吗?……这是在做生意吧?朝闻道,夕死可矣!”

    说到这里,她像是点头又像是摇头,道:

    “我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态度,我感觉,我距离这种心境最近的时候,大概就是最无知、最年幼那个时候,随着一点点长大,明白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务实,距离这种心境,也就越来越远了。”

    “我会很务实的考虑事情,对世事的变化,时刻保持敏感和不安,我认为,这是聪明人的处世之道。

    ……可是,真的需要吗?

    就拿这事来说,若我自诩是一个坚定的、从未动摇的求道者,这种事情我会在意吗?我应该在意吗?”

    说到这里,她自问自答的摇头道:

    “不会,这不过是些最细枝末节的东西罢了。

    若我心中已经充斥着这些念头,为之纠结为之恼,这不就刚好证明了这种趋势变化的合理性吗?

    我们自己都在进行很务实的考量,难道还要苛求学校把我们当成一个个求道者对待吗?

    他们当然也会很务实的安排我们!”

    此刻,原本对自己的眼光颇为自诩的朱富荣面如死灰、汗如雨下。

    李婉月继续道:

    “姜平这一年来的变化我们都看在眼里,堪称奇迹,其他人都将这原因归到他超卓的天赋上。

    我承认,他的天赋很可能比我们最初预想的更好。

    但是,我相信,若只论天赋,他依然没到卓不凡的水平!”

    原本作低头沉思状的朱富荣、刘静、王雪三人,都惊讶的抬头看向她。

    似乎在问,你怎么这么笃定?

    李婉月摇头,没有回答,意思却很明确,别问,问就是女人的直觉。

    她反而道:

    “咱们都犯了个‘以我为中心’的错误,我们看到他进入县学一班之后的变化,所以,认为他在这一年间上演了奇迹。

    可是,在县学十班同学眼中,他这奇迹至今已经上演四年了!

    若是放在他们镇学的同学眼中,这奇迹已经上演了更久!”

    最后,她道:“他一直都在上演奇迹,我们不过是只看到了这一年而已!”

    她这最后一句话,宛如一记重锤敲在所有人心间。

    在这个群体中鲜少开口发言的王雪忽然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他这种天赋比卓不凡那种还要更加恐怖?”

    李婉月道:“或许,他确实有种很奇特的天赋……比如,向道之心越坚,成长性就越快?还有他那奇葩的举动,很喜欢和优秀的人接触,哪怕因此招来许多嫌恶目光,依然死性不改,或许,他能从中得到点什么?”

    她随便猜测了一下,而后又摇头道:

    “可不管怎样,咱们不能否认,他那远比我们精诚的向道之心所起到的作用。”

    说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