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速度跟不上,一切都是白搭,伤害不够,防御再强也很难成事,即便是防守,也是以攻代守,在高速的移动中进行防御。

    若是站桩式防御,基本可以看成提前宣告退场了。”

    这种模式,同样给姜不苦以很强的既视感。

    这和他记忆中的一些画面,唯一的差别就是他们头上没有罩个狮头,若在配上锣鼓和鞭炮,那就更加契合了。

    而朱富荣还在唾沫横飞:

    “虽然都是以最终拿旗为目标,却真的是两种迥异的模式。

    斩旗法模拟了不同势力组织之间的对抗方式,在攻击对方老巢,完成斩首的同时,还要谨防自己的老巢被端。

    所以,有攻有防,有来有往。

    而夺旗法模拟的却是不期而遇的双方对某个无主之物的争夺,谁先一步,这东西就归谁所有。

    所以,在攻防之外,更要快。最好还要有机巧的心思,善变的技巧。”

    由此,也可以略窥校际联赛的些许野心。

    姜不苦看着场中你牵我拉,互扯后腿,明明放开了速度很快,实际上却非常艰难的往藤球位置接近,即便是远远看着,他都能够感觉到那种身心疲劳,仿佛行走于陷人极深的泥沼之中,每一次拔腿前行,都是那么艰难。

    依着他的性子,是绝不愿陷入这种境地的,若让自己参与这种比赛,他觉得,最能让他畅达的做法,就是坚持本心,一意孤行。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做法大概也就对自己有效,对其他人来,和自寻死路差不多。

    他不由心中想道:“能否先舍下对旗帜的争夺,先把对手全摆平,然后,再去慢慢夺旗?”

    话才出口,他就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胜负的条件是谁夺旗谁赢,和“歼灭”数量无关。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用尽手段歼灭对方四人,可只要有一个漏网之鱼,赶在他们之前拿到旗帜,胜利依然属于只活下来一人那方。

    在这种没有任何事先布置的地方,“意外遭遇”另一个队伍,除非双方实力非常悬殊,不然,在另一方一意想逃的情况下,想要将五人全部围而歼之,没有任何漏网之鱼,难度大到不可能。

    而若一方具备这种实力,这种碾压局,以任何方式都能够轻松获胜,自然也就没有怕被对方扯后腿这种顾虑了。

    所以,在这种模式下,夺旗将是一场对心力、体力、精神力的极致考验。

    随着比赛的持续,观众席上不时发出各种意义的呼喊,也从侧面明了这中战斗模式对观众的吸引力。

    就在这时,观众席上忽然发出一声这局战斗开始以来最大的惊呼。

    在双方成员的你来我往中,一公里的路程终于即将结束,藤球眼看着就在前方不远处,忽然间,红方战队除队长之外的另四人同时向蓝方一人集火。

    此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直接从比试场中消失不见,这是裁判预判到这一波攻击超出了蓝方队员的承受上限,硬受这一击,不死也要重伤,于是很干脆的在他即将“毙命”之前将之拉出战场。

    直到被拉出来,周围环境大变,这名受到集火的蓝方队员才醒悟过来一般,眼中露出恍然之色。

    不仅是他,场中包括蓝方队长在内的四位成员,也都意识到了对方这一击背后的机心。

    红方队长一开始就先声夺人,把自己暴露在最光明处,始终把蓝方队员的视线紧紧“拉在”自己身上,即便在与其他红方队员纠缠,心中也始终将他当成第一威胁。

    可实际上,他是一开始就把自己当成了“饵料”,他也清楚地明白,受到最大关注的自己,很难在对方眼皮子底下玩出花来,于是,干脆把自己当成了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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