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其他穿越者不同,没有时限返回参战的强制约束,行动上可以更加灵活自由,再加上我本身也有些能耐,结果,在我自己做出决定之前,九州之主亲自见了我一面,给我安排了一个特别的任务。”

    张凡看着认真聆听的元觉,忽然笑问:“你不妨猜猜,我为什么能够随着这块斗武世界残片进入此界?”

    元觉道:“你投入到了那两位斗武领主中某一位的麾下,以祂们体系中一员的身份获得了此界‘户口’……这是我想到的,不过,您既然有此一问,想来内中另有曲折?”

    张凡颔首道:“是啊,我并不是这两位领主中任何一位的麾下,和你们受庇与伽布诺因,披着伽布诺因狂信徒的皮合法行走在此界一样,我从穿越到斗武世界那一刻开始,便是以焱域领主下属的身份在斗武世界活动。”

    焱域领主是谁?怎么和这位又扯上了关系?

    元觉脑子里装满了问号。

    张凡笑道:

    “你对这位或许不了解,不过,据我猜测,这位很可能比伽布诺因更早的就与九州之主搭上了线!

    有了这位给我作保,斗武世界的氛围本身也与我非常契合,我很快就在斗武世界崭露头角,而我的任务也很简单,就是在这次斗武世界‘和平分家’的时候,以焱域领主外派使者的身份随这两位一道进入诸神世界。”

    “和平分家?”元觉第一时间便捕捉到了华点。

    张凡道:

    “以斗武世界的体量,哪怕是面对诸界围攻,也能硬抗很多年,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打得四分五裂!

    斗武世界之所以提前解体,实乃斗武世界众多领主级强者共同的默契选择。”

    “斗武世界虽然能够硬抗很久,可是,斗武世界的衰落却也是无法逆转的,而身在一条必然沉默的大船上,硬撑着多抗几年又有什么意义呢?

    若没有随船俱亡的心思,那就趁着船还没沉,甚至被水淹没的部分都还很少,大多数资源都还完好的时候,将这些东西提前清理归拢,然后带着一起去另一艘安全的新船上,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种思潮,早就成了斗武世界大多数领主的共识,有着丰厚的身家,没了被诸界围攻的险恶局面,进入这些新世界的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寄人篱下,因为带资进组,反而会受到世界的额外优待。”

    “当这种想法渐成共识,新的问题又摆在了众多领主面前。

    人心是没有止境的,可斗武世界的资产是有限的,谁都想去新船之前带走更多,这可是他们在新家立足的根本,如何分配?

    可也不能为此大动干戈,若最终因此内斗而削弱了斗武世界的整体实力给了诸界围攻群体以可趁之机,若是那般,斗武世界包括所有的斗武领主,必会成为诸界笑柄,愚蠢的代名词。

    再就是带资进入他界,也必须有章法,不能全凭各家自己的心意。

    若大家一窝蜂的选择某一个或某两三个作为目标,这些目标世界不见得就有多欢迎。

    消化不同的世界,是需要时间的,不可能立即就完全消化吸收,完美的转化为即战力。

    若只有两界相争也还罢了,输的一方等着慢慢被蚕食消化就得了。

    可现在的情况不同,若是某个世界一次吞食量过大,会‘消化不良’,不仅不会带来助益,反而把虚弱的一面暴露在其他世界面前,直接从猎人变成新的猎物。

    所以,若是斗武众领主投奔的世界过分集中,不仅无法得到世界的眷顾,反而会受到很大程度的抑制,以延长消化周期的方式确保世界整体状态的良好。”

    “去得多了不好,可去得少了同样不好,若只是孤零零一个进入某个世界,哪怕能够得到世界的眷顾垂青,可面对各界‘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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