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多余的肉都挤不出来。

    老者啧啧称奇道:“今天真是稀罕,你小子都敢跟人玩赛状了?……怎么,难道还真有人……”

    见他嘴上没把门,街溜子青年恨不得上前堵他的嘴,却只能瞪眼喝道:“赵老倌,别忘了你的职责!”

    老者闭嘴不吭声了。

    街溜子青年扭头对人群中喊道:“傻柱,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过来?”

    一个穿着破烂,看起来墩实憨厚得有点冒傻气的半大小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刚从人群中挤出来,便被至少上百双各异的目光盯上了,他似乎对这样的环境很不适应,脚步一点点慢了下来。

    人群中有人看不过眼了,骂道:“陈二皮,你的良心真的被狗吃了,连这样的傻……啊!”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旁边一位同样痞里痞气的青年用拳头狠狠在腰肋处捅了一下,他就痛得发出一声惨叫,后面的话自然也就说不下去了。

    看到那被喊做“傻柱”的半大小子浑身冒傻气的模样,明眼人都知道陈二皮玩得什么心眼,很多人都看不过眼,可看看人群中常与陈二皮厮混的另外十几个青年混在人群之中,一副谁敢多嘴他们就要让谁闭嘴的模样。

    更重要的是陈二皮眼中毫不掩饰的露出的凶戾之气,让所有人明白,今天要是谁敢开口坏他好事,他绝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于是,真就没人敢开口了,一个个嘴巴都像是被上了封条一般。

    他们素知陈二皮的秉性,要是今天敢坏他的事,他绝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傻小子,值得吗?

    他们的这些对话终究还是对“傻柱”带来了影响,本来就迟疑的脚步变得更加迟疑,看他那脚步和神色的变化,让人清楚的觉得,这傻小子很快就会止步,甚至返身回走。

    陈二皮那原本瞪向人群一副要杀人全家的凶厉眼神早已收敛,将急切深藏在眼底,脸上浮出热切的笑意,道:

    “傻柱子,傻愣着干什么,还想不想去畅春园看你姐姐?

    陈老鸨什么人你也见了,我可跟你说,这城里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你这忙!”

    一身邋遢相,浑身冒傻气的“傻柱子”粗声粗气的道:“可我姐说了,傻柱子就是死也不能跟人玩赛状。”

    陈二皮心中更急,众目睽睽之下跟一个半大傻子玩这种手段,他也是很有压力的好不好,忍不住瞥了眼刚才出声那人,心中暗恨,要是今天这事搞砸了,嘿!

    可任他心中再如何急切,这个时候也只能好声好气的顺着傻柱子说话,不然,便是他强把傻柱子拽到赛状前签字画押,但凡他心中有一丝抵触,这玩意儿也没有任何一点效力。

    所以,他故作惊讶道:“你不是说你家把你姐卖给陈老鸨已经有好几年了吗,她怎么还能与你说这话?”

    傻柱子傻乎乎的道:“我姐就是在离开前一晚给我说的呀。”

    陈二皮忽然问:“十天前,也就是你离家出走前一晚你爸跟你说过什么?”

    傻柱子一脸茫然:“那么久的事我怎么知道?”

    陈二皮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问:“那几年前你姐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那真是你姐跟你说的?你确定你个傻小子能记得住?”

    傻柱子被他这一问,仿佛陷入时机循环状态。

    “是啊……爸妈几天前的话我都忘了,姐姐几年前的话我还记得?我有这么聪明吗?”

    傻小子的他自己都忘了,正因为知道自己傻,所以这些年他几乎每天都要数遍的“复习”姐姐离开前一天的点点滴滴,这都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本能了。

    陈二皮脸色立刻冷淡了许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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