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没有任何迟疑,咬破食指,然后就将滴血的手指用力的按了上去。

    反倒是旁边的陈二皮从怀中掏出一枚细针,在指肚上轻轻戳了一下,见有血珠渗出便赶紧助手,然后往帛书上按去,留下一个浅淡的血指印,与旁边傻柱子那个被血糊作一团的血指印形成鲜明对比。

    不过,这并不影响这帛书赛状的效力。

    赵老倌面无表情的将之收,道:“赛状一签,生死不改,赛台之上,生死不悔……请双方登台。”

    陈二皮上台后,赶紧从腰间取下一个精致小罐,露出里面一头蟋蟀来。

    围观人群中有对蟋蟀有研究的,一看到这蟋蟀的品相就忍不住啧啧称奇。

    可陈二皮却又从怀中取出一些物事,有粉末,有药水,或是外敷,或是内用,给那头威武雄壮的蟋蟀来了个一整套。

    傻子也知道他这是在作弊了,这么一整套下来,这次比赛后这头蟋蟀不死也废啊。

    这么明目张胆的作弊,众人也都是无语了。

    可见他如此,傻柱子却只是傻呆呆的看着,没有任何要干预的意思。

    直到陈二皮弄好,看向傻柱子,问:“你的大将军呢?”

    傻柱子却是一脸疑惑的问:“这就是你的蟋蟀,这也太不经打了吧?”

    陈二皮现在哪还有功夫与傻柱子闲扯,他可没义务去教他辨识蟋蟀的知识,只是催促,“赶快把你的大将军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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