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像不像大农场主将土地套现之后摇身一变成为国际游资,它固然失去了土地,可从此却也不再依赖于土地。”

    “不知道您对这种变化是什么想法,站在同为一界天道的角度,我只感觉非常可惜。

    为什么这一切是斗武世界内一群至强者引发的,要是这是斗武世界主动做出的,那又该有多好!”

    小小的拱了一下火,姜不苦就又把话题拉回来,看向对面,问:“在这个事例中,将斗武之道理解为一种特殊的资本,没问题吧?”

    对面的心情这时候有点乱,面对这个问题,也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阵,才缓缓点头道:“没问题。”

    姜不苦再问:“那么,此界道途,是不是同样也可以视作一种资本?”

    好像,也没问题。

    对方心中是这么想的,但却没有回答,继续沉思。

    姜不苦继续道:

    “您向我提供资本,我也只需要您提供的资本,至于我用来做什么,怎么做,不用您管,这也是我唯一的要求,可这资本依然是属于您的!

    在这过程中,资本不仅没有损失,还会裂变,会增值,就像斗武之道,从原来的斗武世界向更多的世界扩散开去!

    这就是您最大的好处啊!

    ……

    这可不局限于我方世界,因为位置的特殊,我们还能更自由、更隐蔽的前往其他世界,在这过程中,还能将您的‘资本’也一起带过去,您什么也不需要做,就能随着我们的成长攫取巨额的回报!”

    这一次,对面那位陷入更长时间的沉默之中。

    姜不苦也不打扰祂,任祂独自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祂才缓缓睁眼,双眸平平无奇,并没有暴露出任何信息,祂只是轻哼道:

    “你的蛊惑能力确实很强,我差一点就真着了你的道,若是如此,此界道途都要发生根本改变……难道你不知道!”

    姜不苦却摇头道:

    “是您掌控道途,而不是道途反过来掌控您!

    您的权衡,和道途有什么关系?!”

    这番对话看似藏着机锋,其实双方都非常清楚所言何物。

    这和之前祂对秦慎重所提问题和给出的答案有关。

    他提出的问题很简单,用祂们都能理解的方式翻译,就是此界道途是否可以与“赌”相关道途合并,至于谁为谁的子集,谁主谁次,这反而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将这两者绑定。

    而他给出的答案提炼出来也很简单,他反对这么做,而且提醒“此界天道”应该警惕这两者之间存在的模糊地带,更不能让“民意”挟裹,真将两者含混一体。

    他的理由也非常简单,以世界做舞台,做赛场,胜者为王,成王败寇,看上去和以世界为赌场,做赌桌,赢家通吃,两者看似一致,其实内里还是有着根本的不同。

    任何一场赌局,输赢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是输赢背后的赌注。

    没有赌注的输赢,一文不值。

    如果赌注是俯拾即是、一文不值的东西,输赢重要吗?便是连输无数次又有什么要紧呢?

    而且,在每一场赌局开始之前,最要紧的部分就是议定赌注,赌注是确定的、是明晰的。

    而这显然和此界道途的实际表现相悖,赌注并不确定。

    姜不苦心中甚至恶意的猜测,对面这家伙之所以这么搞,完全是出于偷懒的目的,其中很可能还有“法不可测而威不可知”这层用意,祂真正的本意是要拥有对一切的最终解释权,但表象上确实如此,这就给了秦慎重“穿凿附会”的理由。

    没有赌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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