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若再次喜欢,锁定到巨岩上的某块开裂的小石,那就更容易了。

    可另一个问题又来了,昆仑山很醒目,一眼就能找到,细化到昆仑山中某座山峰,难度就变大了,再要找到小丘,甚至小丘上某块开裂小石,难度一步步加大,最终和大海捞针也差不多了。

    所以,必须在两者间尽量找一个最优解。

    吃饭这个仪式不好撬动,那么细化到吃稻米饭,或者是吃粟米饭呢?难度迅速降低。

    但还是不够,因为太根源,这种程度的细化依然“撬不动”。

    那就再进一步,吃加了红色胡萝卜丁的稻米饭,甚至更进一步,吃加了红色胡萝卜丁和两岁公牛肉丁的稻米饭。

    每一次细化,其距离根源级的距离就越远,撬动起来的难度就越大,若是不怕麻烦,甚至可以往下细化到一百层,这样撬起来轻轻松松;

    或者说刻意往很偏的方向去细化,吃稻米饭细化度不够,也太主流,那么,吃加了手雷的稻米饭,或者吃加了陨石的稻米饭呢?这撬起来同样轻松。

    可这样细化却几乎没有多大的意义。

    若把这定义为指向明确的仪式,那真就只有撞了鬼了才能遇见一个,一百年里面能够有一个完成仪式的,都算是运气好。

    所以,看似仪式俯拾皆是,但真正要找到合适的、既可以比较容易撬动,又效果显著的仪式,就是真正考验的地方。

    只有理解到了这一层,才能明白梦魇现在设计的这个仪式聪明的地方,“照镜子”这个仪式的根源级固然比吃饭差很多,很多世界有没有镜子这玩意儿都说不准,“点蜡烛”这个仪式类似,要单独把他们撬起来,那也不是梦魇可以完成的任务。

    可把两者结合起来,撬动难度直接大幅度下降,与此同时,这个仪式被触发的几率也远比吃陨石稻米饭这种仪式大多了。

    不过,姜不苦虽然没有做更多验证,但他却直觉的认为,这对现在的梦魇来说,还是太难了一点,她挥手显出一根更少见的红烛而非更常见的白烛,应该就有这一层用意,不然,总不能只是单纯的为了看起来渗人吧,目的还是更进一步细化以降低撬动难度,先将这个仪式的所有权“抢”到手再说。

    无论是抢注这些仪式在诸天万界的商标亦或者专利权,归根到底就是“抢”。

    姜不苦更是意识到,和蓝星刚穿越那会儿一样,正有一片巨大的蓝海在等着所有的有心人。

    蓝星刚穿越那会儿,空白领域也只在蓝星之内。

    而现在这片蓝海,却存在于诸多世界相聚共存,彼此不协的棱角处,彼此参差的空白处,定义不一、互相碰撞干扰的混乱处。

    而这,包括他在内,居然一直都没有明确意识到,那些强大惯了,长时间唯我独尊的天道主宰早已习惯了“唯我独尊”、“言出法随”,这样的模式持续了不知多少万年,这甚至早已成为了祂们对自我的一种“定义”,压根就没有往别的方向考虑过,遇到了其他世界,都是下意识便形成了一种认知:

    要么祂弄我,要么我弄祂。

    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争斗,争斗也便成了不同大世界之间的绝对主旋律。

    祂们如此,被祂们联合起来堵在墙角爆锤的九州,也即他姜不苦自然也不得不如此,总不能放着那些挨上一拳就离死不远的拳头不加理会,反去琢磨别的吧?

    危在旦夕,朝不保夕的他便也不得不被祂们联合拖入祂们共同的节奏中。

    反倒是梦魇没有他这么多困扰,生而为魔,思维角度足够“清新脱俗”,脱离了个体生命的束缚,在视野上获得了一种超凡解放,再加上她心心念念的魔属仙天仿佛挂在她前方催她往前却又始终够不到的胡萝卜一样,种种契机之下,反倒是她成了帮自己掀开这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