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护卫给接手了。

    廖久他们到的时候,向左迎了上来,也没有多话,直接将他们带到了关押的地方。

    毛书榕此时,已经从囚车里被放了出来,他的手脚仍旧戴着镣铐,瘫坐在地上,有影子护卫正在给他喂吃食。

    他不吃,影子护卫冰冷无情的撬开他的牙关,粗暴简单的给他喂食,强行让他吃下去,吃完之后,毛书榕想用手指头挖出来,又被影子护卫把双手捆到了背后,两巴掌直接甩在他的脸上,打得他眼睛发花,耳朵发聋,没有力气反抗了,继续粗暴的喂食。

    一大碗似粥又似猪食的东西,很快就强行喂完了,然后,毛书榕想破口大骂,又被甩了几耳光,等他恢复些气力,嘴上已经被塞上了破布条。

    影子护卫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手段狠辣,果决冷酷,仿佛对付过这样想绝食的犯人,不止一次两次。

    对他们来说,太小儿科了。

    想死?没这么容易!

    见廖久他们进去,影子护卫们只是行了一个礼,解开毛书榕嘴里的布条,就退到了一旁。

    外面的屋子的门,已经关严实了。

    毛书榕被折腾了一番,有些气喘,骂人都有气无力的,“六扇门的狗东西们,你们有种就弄死老子!老子宁死不屈,你们别枉废心机了,老子什么也不会说的,老子不会出卖百花楼的,老子生是百花楼的人,死是百花楼的鬼……”

    姜莲珠淡淡道,“毛书榕,你不说可以,你不是一个人的生死问题,你已经连累到了沙门县毛家了,你知道吗?毛家满门都会因为你被抄斩,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毛书榕叫嚣的气焰一下子,一下子落败下来,随即他又道,“他们因为我的原因,这几年拿了水路的生意,赚了不知道多少,享受了富贵,现在因为我而死掉,那也是他们的因果,活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起去死呗!”

    姜莲珠冷笑道,“那小胖子呢,他被流放到十里镇念书,他享受什么富贵了?他才几岁?就要被你连累至死?他心里可是惦记你这个叔叔的,如果你识相的话,你招了,别的人我不敢保你,毛小胖,我可以向廖久求情,保他一命,你看怎么样?”

    毛书榕听到毛小胖子几个字,狂乱的表情,闪过几丝挣扎,像是在认真思考姜莲珠的话,陷入了愧疚良知的状态,但很快狂暴与亢奋把他的良知又压制了下去,几种复杂的神情交织在一起,本就脏污落魄带着血痕的脸上,显得格外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