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夫来,正在给他诊治。

    姜莲珠夫妻的金雕一下来,县太老爷顿时迎了出来。

    谁不知道大安国拥有金雕坐骑的是摄政王夫妻啊!

    问明情况,才发现他们捕头从水里捞回来的那个半死不活的人,是大安国天涯书院的泰山北斗般的大人物。

    县太老爷一边自责一边赶紧把姜莲珠夫妻往后院里带。

    “两位摄政王大人,小人失职了!有眼不识泰山,没有亲自去照顾谭老院长,谭老院长的声名赫赫,小人早就耳熟能详了,可是,谭老院长近在眼前,都没有认出来,小人实在是罪该万死,有眼不识泰山,无颜见两位摄政王大人……快请,就在后边西厢的院子里。”

    廖久严肃,不说话,他率先第一个在前面走,步伐很快,可见他的心情。

    姜莲珠在后面,与县老太爷并排走,照顾他年迈,又是大晚上的,怕急坏了他。

    沙门县至今管理有条有理,这位县太爷功不可没。

    以前姜莲珠她们没有身居高位的时候,遇上什么困难,来求这位县太爷,人家也没有刁难,都是公事公办的了。

    再者,谭焘没有生命危险,她来的路上,已经看到了,有大夫在替他诊治,现在怕是已经悠悠转醒了。

    “你毋庸自责,你不认识他,也能将他救回来,请了大夫医治,救他性命,派人照看,已经算可以了,谭焘醒了也不会计较这些小节,谭院长是个很洒脱的人,一会儿,他准还会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沙门县的治安与风气好,与你这位父母官息息相关,皇上心里有谱的,你尽管放心。”

    姜莲珠出声安抚道。

    沙门县太爷受宠若惊,要不是急着带路,他能跪下来,朝姜莲珠谢恩。

    “小人惶恐,小人分内的事情,不敢居功!”

    廖久在前面走,县太老爷小跑跟上,姜莲珠不徐不疾,不落于后。

    来到了谭焘所在的后院,大夫前脚刚走,下人们给谭焘煎药去了,谭焘悠悠转醒。

    躺在床上,一副还没有恢复过来,双眼无神,四肢浮肿的僵硬模样。

    看到廖久夫妻前来,谭焘揉了揉眼睛,表示不敢相信的样子。

    “孽徒?莲珠?老夫不会是做梦吧?”

    廖久听到他说话,才松了一口气,老师还是从前的老师。

    就是狼狈了一些。

    这语气,这欠揍的神情,精神面貌确认了是他本人无疑。

    “老师,你没有做梦,莲珠在月亮底下,看到你落难到沙门县,我们特意赶过来看看的,遇上水匪了还是什么回事儿?”

    姜莲珠笑眯眯地立在廖久的身边,看着谭焘。

    还有县太老爷给谭焘鞠了一个躬,满脸赔笑,想说话,又不敢打断摄政王说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