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它豁死陈花嘎。
有我这样的朋友绝对有意思吧!
我知道,铁钩子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儿的。
所想不错的话这儿还有人。
毒虫怕热,更怕火。有这东西在管是吃了其牠虫子的蛊王也好,还是没有练就一身本事的毒虫,都不会轻易造次的。
我就是猜出这个才敢在寄生在人骨里的毒虫面前一次次经过的。
井下的高温与上面的热血柱子无关。
火的热与汽的热我还是能分出来的。
“女菩萨,快收了妳的神通吧!”我冲身后的坤位叫了一嗓子。
铁钩子就在我这句话后慢慢被收回。
对方的年龄比我们都大。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
我因为好奇多看了几眼。
和陈花嘎一样,这女的我也认得。
水生也知道她。
早在她上大铁钩子之前我们就猜出来了。
“她给我下了石蛊,我要想活命,就必须叫她烫开我的肚子,这样才能取出石块儿。”陈花嘎吃力地探出身子,不想再叫水生扶她。
这样说来我们反到是好心干坏事儿了。
我气的叫水生放开她。可水生就是没听我的。
水生冲我撅起小嘴儿,一脸鄙视我的样儿。
“金井生,你有话还是和她说吧!”说着,她下巴一努,让我和这个手持大儿的铁钩子的女子说话。
另一个寡妇比陈寡妇大,那不用说,那就是那女子的亲娘喽!
那个寡妇姓傅,那这女子自然也姓傅喽!
凡是入赘到我们这儿来的爷们儿大多是本家养不起的,明明知道入赘到女方家里是没有地位和尊严的,可最起码能省出一碗饭来啊!至于姓什么,也就只能听人女方家的了。
娘的,在我们这儿生丫头反而还成了接续香火。
谁都想生儿子,可你也得生的出来啊!
还是那句话,在这儿,只有我们老金家才是根红苗正的。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当然不是。
所以她母亲姓傅,她自然也就姓傅。不用管她父亲姓啥。
就是她这名字不大好听,要是个男的,还以为是个公公呢!
她叫傅吉祥。
我乍一知道她这名时差点儿没笑死。
说实话,我也怕她那大铁钩子,可是怕也不以让她收回。
只要她一收回,那寄养在人骨里的毒虫们就会跑出来,那样我们的肠胃直成了牠们繁殖的最佳场地了。
“吉祥姐!”我不想让她冷冰冰地看着我,有一个陈花嘎已经够了。
“有话说,有屎拉,有尿撒!”不知道是不是玩蛊的人说话都这么恶心啊!我娘生前就这么说话,这到好,这又出来一个。没办法,以后和她们在一起混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得适应她们的说话方式才行。
我忍了!
“妳能不能下来说话!”坤位是一处高台。上面不知道哪儿来的怎么烧也烧不完的蜡烛。她站在那处高台上,大有一种故烧高烛照红妆的的意思,更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架势。
我都没寻思到她真能听我的。
她把铁钩子丢在高台上的蜡烛旁。
然后才跳下来的。
我更没寻思到的是她的嗓音。
“我娘肚子里的,很有可能是个弟弟!”傅吉祥还没站稳就来这么一句。
我想起刚才大青蛇为什么要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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